“可能吧!”沈杏再往窗外看也没看到什么。
张小山搂过沈杏,凑近她的耳旁,“有没有比昨天好些,弄疼你了没?”
这话张小山不问还好,一问沈杏心里直叹,昨个还是毛头小子呢,今天都会含她耳垂了,一点没客气的拧了他一下,“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不许学坏。”
张小山哈哈大笑起来,酥酥痒痒的话传进沈杏的耳里,“媳妇,你不知道男人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吗?”
张小山亲了一下沈杏的脸,逗着沈杏,“媳妇,我又想了。”
“流氓?”沈杏慌忙推开张小山,背过身去。张小山呼吸一窒,香肩美背尽收眼底,连忙替她拉过被子,跳下床,他呼吸都乱了。
慌里慌张的跑到屋外,长舒了一口气。媳妇太要命了,他刚才要不马上出来,估计真控制不住自己了。缓了一口气,才平静了些,刚才亲热,沈杏虽然一直没吭声,可他看得清清楚楚地,她在忍着。
东吴先生跟他说过,新妇头几回都要遭罪些,让他克制着别胡来。他不想伤着她,这才逃跑似的出来,吹吹冷风好多了。
等张小山把热水提进去,沈杏早穿好衣服等他了。张小山连忙放下木桶,拿了自己的皮袄子给她披上,“夜里冷,别着凉了。水温热的,你去洗吧。”
沈杏裹紧了衣裳去了帘子后面,等重新躺进被窝里,一股暖意袭来,张小山早把汤婆子放里面捂着被子了。
“你这手脚咋这么冰啊,我捂捂。”张小山昨晚上就发现了,沈杏手脚冰凉的。
“一到冬天就这样,捂个汤婆子就好了。”沈杏任由张小山捂着她的手,很暖和,比汤婆子还热乎。
“还是屋子里太冷了,火盆不够热,明天我多拿些炭来烧。”张小山有些担心沈杏的身体。去年他去考秀才了,回来看到沈杏又瘦了一圈。问了赖狗子才知道,整个甜瓜成长季,沈杏天天天不亮就来,天上大太阳了才回去。下半晌再来,就是壮汉这么干也吃不消啊。
“杏儿。”
“嗯?”
“刚说过两年才要生宝宝,那我这两年都不能碰你?”张小山刚出去后才反应过来这事,他可刚开荤。
沈杏有些不好意思,凑近他耳朵嘀咕了几句,“就是每个月月尾那几天你别碰我,还有小日子你别碰我就成。”
她之前含蓄的问过白芸有没有避孕药物,白芸倒是直白,有是有的,但用多了往后还能不能生就不好说了。而且这些药物对女性的身体肯定有损,她不希望沈杏使用。
沈杏想来想去就只有避开排卵期这一个办法了,只是她也知道,这个法子也不保险,可古代也没有套套这样的东西吧。
“就这样,你就不会怀娃?”张小山很是狐疑,沈杏这些都是从哪知道的。
“也不保险,最保险的就是你少‘碰’我,最好不‘碰’。”沈杏撇了一眼张小山,瞧他刚才那样,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张小山摸摸鼻子,一把搂紧沈杏,“媳妇,那就那几日不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