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一噎,这人不会又瞎想了吧!
另一边霍拓的书房,“那日送谢礼后张家夫妇就没什么动静?”
“将军,张氏夫妇看上去感情很好,并没有因为大人送的厚礼而起争执。另外咱们使银子让那些地痞无赖去张家的几家铺子闹,张小山一个一个的单挑,那些地痞流氓直接被他给收服了。”
他的贴身护卫回禀着,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刚刚盯守的人回来禀报,张氏夫妇从施府回来的路上碰上圣驾回京。张太太似乎腿麻了,他夫君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抱上马车。可见他们夫妇感情深厚,将军何必非要那妇人呢?”
“哦?倒是挺会演的。本来以为很容易就得到她,没想到张小山还有点小本事。既然这样,那就压得他起不来求到我跟前吧!”霍拓全然不在意,他是真的没把张小山放在眼里。
“是!”护卫领命出去了。
次日张小山去了流芳金玉阁,这流芳金玉阁是张小山跟沈杏一起张罗的首饰铺子,当年在京都一开业就吸引了许多贵族前来预定首饰。
原因之一就是之前方二提过的沈杏每年限量版的首饰设计,二来就是流芳阁的玉石质量都是鼎好的,三来就是服务一流,做出来的饰品让人爱不释手。有了这几样法宝,一开业生意就红火了起来。
“老爷,您可来了,有个急事跟您交代。”方二急急的将张小山迎上二楼雅间。
“怎么了?”张小山上了楼,铺子里的伙计上了茶水。
“咱们刚买下的酒楼出事了!”方二头上全是汗水,“昨个我回铺子曾掌柜跟我说,我们买下的是犯官的产业,那边官府昨个连夜查封了咱们的酒楼。咱们这刚开始修饰内部,开办酒楼所需的一应物什全都定了下去,伙计大厨都已安排妥当,这档口出了这事我刚想去宅子找您呢!”
“咱们的酒楼已经去官府那做了交割了没?另外派人去查了那犯官犯的是什么罪,还有没有希望被放出来?”张小山沉思着,买这个酒楼之前已经做过详尽的调查,怎么会在这个关口出这个事。
“做了交割了,可衙门那压根就不理咱们,就说这个酒楼是犯官贪来的,不让咱们的人进去。至于那个犯官出狱是没可能了,听说是得罪了上头,被人抓住了把柄。”方二压着声说着。
“还有个事没跟老爷说。”方二轻呼一声,张小山示意他直说。“自从那些个小流氓来咱们几家铺子闹过后,咱们铺子的生意明显差了许多。还有些老客户大客户都不来了,曾掌柜和柳掌柜上门探问,才知道有人捣鬼。”
“是姓霍的?”张小山不用方二说就猜到了。这人先是派些地痞来闹,被他摆平后他就知道还有后手,只没想到从他刚买下的酒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