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又讲了一些她知道的养鸡小知识给三树他们听,一会后她自己回了院子,张小山留下帮忙改造鸡舍。
雪依旧下着,只没那么大了。沈杏回到屋子的时候,脚上的布鞋还是湿了个透。点了火盆烤了会火才去灶房忙活,今儿个张小山不回来用饭,她简单做了些吃食就去看了院外头的菜地。
“呀,才两天没来瞧瞧,这都开花了。”沈杏惊喜的蹲在小棚子里盯着两朵倒挂在秧茎上的小紫花,“这还真是茄子。”
之前通过菜秧沈杏还不能完全判断,等现在瞧了这好看的淡紫花已经可以肯定了。大冷天的沈杏高兴的去弄了些已经沤熟的鸟粪来细细的撒在菜地上。
等侍弄完了茄子地,回了院子也不忘盯着攀藤的黄瓜期盼着,好似眼前就是她的孩子,一个劲的盼着它们早点开花结果。
等闲下来坐在屋子里烤火时,沈杏又发起了呆,忍不住的想刚才三树媳妇跟她话家常时提到她失了的那个孩子。
三树媳妇还是有些惋惜,“虽说是个丫头,可毕竟是头一抬,没留住。我这心里一想起就难过,是我跟那个丫头没缘分。”
沈杏当时就不由地想到自己梦里的那个女儿了,心里放下了过往,倒是期待有个闺女起来。可张小山哪会同意呢?
自个盯着火盆发起呆来,想了许多,许多。
夜晚,在三树那帮了一天忙的张小山回来了。去了灶房洗漱,瞧了一眼东屋,还亮着昏黄的微光。想着这个点了媳妇还没睡,估计是问他鸡舍那造得怎么样了。
推开屋门,“杏儿,我回来了。”张小山进屋赶紧关了门,不让外头的凉气进来。
一转身习惯的往床上寻去,张小山忍不住的喉结动了下,眼前的“美景”让他忘了挪步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床上,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又或是出现了幻觉。
目光粘在床上,身体越发的酌热了起来。入冬后屋子里日日都点着火盆,但今晚,张小山觉得屋子里好热啊!
床上的女人半是跪坐着,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昏黄的烛光印在女人光洁的脸上格外的好看。那半侧的娇容,香甜的红唇正被轻咬着。
玉珠般的耳垂透着红晕,张小山不自知的咽了下口水。顺着诱人的珠唇往下瞧,美若天然的纤细脖颈,那处不知他亲过多少回。
再往下,张小山呼吸一窒。薄薄的衣衫一半晃晃荡荡的挂在肩膀上欲掉不掉,另一半此时正顺着光洁的肩膀顺着美背滑了下去,露出那份肌肤透亮的白,激得张小山浑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