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明医者不同的是,旭烈医人的手法极为古怪,他很少会用到草药之类,反而常常会用到山中野兽的零部件来入药。
且疗效出奇的好,至于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原理,那就不被人所知了。
次日,在那刺眼的阳光下,王胖子也缓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一觉他睡得莫名的香甜,好像许久都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全身上下也感觉到了异常的轻松,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
“起来!都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就在王胖子还没彻底清醒的时候,一道极为不满的声音便从屋外传了进来。
紧接着一瓢水便从窗户外应声飞了进来,直直泼向了他的面门。
“老头儿,你大早上作什么妖!”
被浇了个透心凉的王胖子当即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所谓人在床上坐,祸从天上来不外如是。
“小子,习武之人要都是你这般懒散,那还不如回家耕地来的舒服!”
“这老头儿啥意思?”
闻言,王胖子有些不解的瞥向了一旁的孟子义。
“你个二货,赶紧穿衣服走!”
孟子义说话间便已经穿好了衣物,他从旭烈的话中不难听出这是打算要教自己等人了。
院中,旭烈已经坐在了桌前,他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必然是要泡一壶茶,这是已经养了大半辈子的习惯。
而他每每喝第一口茶的时候,总是会在茶杯里倒上二两自己酿的酒,这种奇怪的饮茶方式不说后无来者,但是也前无古人了。
“老头儿,你这能喝的下去嘛...”
坐在对面的戍声虽说早已经习惯了旭烈的这番饮茶方式,可再次看到后还是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茶,他喜欢喝,酒也同样喜欢,可要是把这两者掺在一起,那就是狗见了怕也得摇头。
“茶是个好东西,酒也是,那老夫想兼而得之,又有何不可呢?”
旭烈说话间一杯茶酒便下了肚,从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不难看出,对于此种饮品,他可谓是十分享受。
“咱做人能贪点儿也没啥,可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
“你小子懂个屁!”
旭烈放下茶杯后,便缓缓站起了身。茶酒难喝吗?他的答案是难喝,十分难喝,可以说是到了难以入喉的地步。
可这茶酒里也有一种除他之外谁也感受不到的滋味,那是年轻时的滋味儿,也是暮年时的滋味儿。
“老头儿,你可不能藏私啊,声子会的我俩都得学!”
王胖子走出来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率先便冲着旭烈发出了声。
“那些个打底子的功夫对你们而言已经没用了,不过听说你们都爱使刀?”
旭烈仿佛一点儿都不在意王胖子的肆意,反而笑眯眯的看向了两人。
“是,我等从军时便刀不离身!”
孟子义拱手说道,神色中尽显肃穆之色,可谓是和王胖子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