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问我?老子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不要脸!”
闻言,刚躺下的孟子义顿时便坐了起来,同时直接便破口大骂道。
“这不是想着让你多练练兵么,这么好的机会不多练练可惜了”
戍声直接就无视了前者的不爽,一边儿看着前方景色,一边儿便发出了声。
“小样儿,赌一个?”
“啥赌头儿?”
“一万套黑金罩甲,外加一万...”
“再见!”
不等孟子义说完,戍声直接就站了起来,在递给前者一个十分和善的笑容后,头也不回的便走了出去。
“有话好商量嘛,你看咋还急了呢!”孟子义连忙追了上去,一脸讪笑的便打起了太极。
“小爷跟你没啥商量的,赶紧去那流风城玩儿去,别来找小爷”
“咱可都是一个炕头上睡过的弟兄,我不找你找谁去!”见前者连步子都没顿一下,孟子义说话间便从怀中掏出了两个水袋子,继而又道
“军备的事儿不谈了,老子来找你喝酒总行了吧!”
“多少年的?”
闻言,戍声这才顿住了脚步,同时抬了抬眼皮便看向了那两个鼓鼓囊囊的水袋子。
“三十年的清流醉,这可是老子压箱底儿的好酒!”
“不谈军备?”
“不谈!”孟子义面色一正,应声答道。
“那,那就喝点儿”戍声咂吧了几下嘴后,有些禁不住诱惑的便应允了下来。
“哈哈,走!”
见状,孟子义当即就乐了,拉着前者便走向了一处没人的地方。
反正现在联军各部还没抵达叶国边境,就是大战正式打响了,那他们也得等上个一两天在行出击。
也正是有了这个时间差,孟子义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在随意找了处安静地方后,两人便席地而坐,划拳喝起了那三十年的清流醉,而戍声怀中的蜜饯子也随之成了下酒菜。
随着划拳的节奏越来越快,两袋子酒不过片刻便见了底。
微醺之际,孟子义放声就对着候在不远处的亲兵喊了一嗓子,在这一嗓子下,十几坛烈酒就跟准备好了一样应声便搬到了两人身前。
而眼下这场酒也注定了昏天暗地,谁要不倒下,那必将誓不罢休。
自半晌午开始,直至夜幕降临,直到那十几个空坛子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周围,两人才半躺在了一块巨石之上,缅怀起了当年刚参军时的种种。
次日清晨,在揉了揉那酸疼的眼睛后,戍声才算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可随着眼睛睁开,周围全都是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王胖子,武安,纪南等一众龙荒将领一个没落,全然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