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他们一个叫水叶,一个叫水寒,皆是落云国近日才送过来的质子!”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同时指着人群中两个早已失神瘫坐在了地上的年轻人失声喊道。
要真是让眼前这个杀神将他们都当做落云国的人宰了,那就是当了鬼也逃不过一个冤字。
“落云国...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戍声微眯双眼,漠视下方二人。
“求,求侯爷饶命,饶命”
水叶双眼无神,当即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磕着头。此时的他脑子里只有保命两个字,只要能保住一条命,那就是磕一万个头他也愿意。
“是水秋!是水秋那个杂碎找死!这,这和我们无关!”
水寒微微抬头,可只是看了前方马背上的身影一眼便已是肝胆俱裂。两条腿不停的蹬着地面向后退去,神色几近癫狂。
“是么?”
戍声像是自语般呢喃了声,可下一息神色猛然一厉。
手中北冥枪于刹那间便脱手飞出,于半空之中带着一道龙吟虎啸之声直逼前者肺腑。
在那强大的冲击力下,北冥枪尖直入前者心肺处,带着其身体在地面之上滑行了数米后才结结实实的定在了后方墙面之上。
“死,死人了!”
“跑啊,快跑!!!”
看着那被定在墙面上,已经断绝生机的水寒。在场几乎所有的质女都尖叫了出来,她们长年久居宫中,又哪里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
一时间场内的所有质女都像是发了疯般四处奔跑了起来。
可没等跑出几步,于她们面前的便是那一柄柄森寒无比,且不知名式的长刀。
没有人敢去质疑那些持刀将的耐心,在往前一步,必将死于刀下。
“你,是自裁,还是我来帮你?”
戍声微微抖动缰绳,上前抽出北冥枪后才将目光投向了还在原地不停磕头的水叶。
“侯爷!侯爷枪下留人啊!”
不等水叶出声,从远处一路跑来的落云国君主水陌扑腾一声就跪了在踏雪面前。
哪怕是一国之君的他在此时也没了半分那往日间的君王之色,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双眼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他一生只有三个儿子,可接连痛失两子的他已经快要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何人?”
瞥了眼那跪在前方,头发杂乱不堪,几近疯癫的中年男人时,戍声眉头微微一皱。
“回侯爷,小,小臣是落云国君主水陌”
“我大明有句老话,子不教,父之过”戍声漠视前者,语气冰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