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东西呢?”
“哦,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来人,把东西拿过来。”
张德明一摆手,他的亲兵就走了过来,每个人手中都抱着两坛酒,酒坛子都用皮兜子装好了,到了哥舒猛他们跟前后,迅速的挂在了马脖子上离开。
“啥意思?你跟我装糊涂是吧?”
“没别的意思,这几坛酒放你们路上喝。另外,我在你的马上还放了几张银票,路上多买些吃的,别亏待了自己。”
“张德明,你就这样对老子!你以为老子稀罕啊!”看着马脖子上的酒,福伯就有些生气,手指着酒坛子问道。
“驾!哈哈哈哈.......”张德明趁机从福伯的手中抢过缰绳,催马离开了守备府,得意的笑声经久不散。
“福伯,别生气了,人都走远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还是要回来的,等下次咱来的时候,你在找他的麻烦。”
张德明和福伯之间的对话,哥舒猛听的是清清楚楚,从两个人的对话中,哥舒猛猜测张德明肯定给福伯承若了什么,结果福伯空欢喜一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才有些生气。
“嗯,听你的,咱们回来再收拾他。咱们走!”福伯虽然不明白张德明送酒的用意,但是他知道张德明不是糊涂蛋,也不再多想,翻身上马就往官道上走去。
官道之上,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牵马站在路边,见哥舒猛他们过来之后,立马就迎了过去。
“属下张勇(杨平),见过县尉大人!”
“两位大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张勇和杨平两个,哥舒猛和福伯他们是认识,其中张勇是张德明的小儿子,杨平是张德明的亲兵,三天的时间里他们在一起可是喝了不少。见他们过来自称下属,不但哥舒猛糊涂,就连其他人也不知道咋回事。
“大人,这是守备府的调令!”见哥舒猛问起,杨平从身上拿出一份文书递了过去。
“有病啊,让亲儿子去当捕快!”哥舒猛接过调令看了一眼就叫了起来。
“啥玩意?让我看看。”
福伯从哥舒猛手中拿过调令看了起来,调令写到文绉绉的,大致的意思就是龙江守备府见平山县县尉亲自押解犯人进京,有损朝廷颜面,为补充平山县治安局实力,特从龙江守备府调任两名游击将军到平山县治安局担任捕快。调令上面不但有守备府的大印和张德明的签名,还有五军都督府的批文和印章,一看日期,发现是两天前的。
“哈哈,老家伙跟我玩这一手,真是长能耐了。”福伯看完调令后是一阵大笑,将调令还给哥舒猛之后说道:“少爷,这两个人是送给你,你一定要好生对待。”
“福伯,我知道了。”
“走,咱们该去长安了。”
福伯一挥手,转身就要上马,这个时候,张勇过来了,说了一句话,把哥舒猛等人劈的是外焦里嫩。
“义父,您慢点,我扶着您。”
“等会儿,张勇,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义父了?”
“对啊,这两天咱们在一起喝酒,我们怎么不知道?”
“那是你们喝多了忘了,前天,义父你喝多了,说是没儿子,没人养老,我爹当时就把我摁到地上磕头,你当时就答应了,还送了一个见面礼。”张勇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物件,福伯之看了一眼,就让张勇收了起来。
“张德明,你他娘的变坏了,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