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艺有一次发脾气，弄坏了，就没再要了。”

小艺的自闭症，偶尔会很暴躁，特别是她想见一个人见不到的时候，通常都会发脾气。

二胡被小艺砸断，断成了几节，沈鹿溪干脆就扔了，留着，只会让她对过去优渥的生活念念不忘。

沈时砚又点了点头，“那你小时候，除了二胡，还学过什么？”

“古典舞。”沈鹿溪回答。

“古典舞。”沈时砚笑了。

大多的小女孩都会选择学什么钢琴小提琴古筝芭蕾探戈之类的，沈鹿溪选的，却是二胡跟古典舞，果然他的溪宝就是特别。

“难怪身上这么软，原来是底子打的好。”沈时砚说着，埋头亲了亲她的脖子，问，“什么时候跳一段古典舞给我看看？”

沈鹿溪看着他，想了想，“等你表现好的时候吧。”

沈时砚一瞬被逗乐，问，“那溪宝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表现好’的标准，好让我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一个星期，三次。”沈鹿溪忽然说。

车厢里的挡板是降下来的，所以，她说话也不需要太顾忌。

“什么意思？”沈时砚笑。

沈鹿溪清丽的眉梢微扬一下，“什么时候，你能做到一个星期只做三次，就算是表现好。”

沈时砚，“......”

他垮了脸，“那估计这辈子都没什么希望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沈鹿溪被他逗笑，“难道你七老八十了，也还天天行？”

“只要做的对象是你，不管八十还是九十，我都行。”沈时砚真的特别不要脸，还特别肯定地回答。

沈鹿溪，“......”

“不行。”她笑着摇头，“那时候，我肯定早就烦透你了，我才不天天跟你好。”

“你说什么？”沈时砚说着，直接掐着沈鹿溪的腰，将她压到了座椅上。

沈鹿溪赶紧双手捂住脸，喊救命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