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恭迎陛下。”

顾乾之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进屋了。

“......”

一夜过去，德妃打着哈欠出来。

“娘娘，注意形象。”

“形象个鬼啊，折腾死我了，不行，我得回去再睡会儿。”

“......”

童灵璇在乾清宫巡视的时候，偶然听到两个宫女在窃窃私语。

宫女一：听说昨天陛下又翻了长清宫的牌子。

宫女二：对，我大爷的表弟的二女儿的三姨的小姑子就在长清宫当差，听说叫了一整夜，床都快散架了。

宫女一：哎呦，陛下可真厉害。

宫女二：可不是嘛，就是......脾气有些吓人。

......

童灵璇：......谁说古人保守的，不到二十的小宫女，讲起黄段子脸不红心不跳。

“看来这德妃还挺受宠的，如果她本人没什么坏心思，倒是可以相交，也能管着后宫的那些女人别来找我麻烦。”

御书房内，苍鹰又出现了。

“何事？”

“陛下，属下查探陈纪原一案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

乾清宫的眼线，将您教童掌宫写字的消息散布后宫，此人并非属于后宫的某个主子，抽丝剥茧地查下去，竟是李总管的人。”

“李全？”

“是。”

顾乾之思考了一会儿，李全伺候他多年，还算尽心，有些小毛病，他也不甚在意。

如果说李全跟童灵璇有什么矛盾，那就是上次封掌宫，李全记仇了。

“李全已是内务府大总管，没有理由，跟一个掌宫计较......

算了，你去仔细查查李全，这些年只要不过分，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做了什么确实不该做的，朕照办不误。”

“是，属下遵命。”

苍鹰退下，正好童灵璇上前奉茶。

“陛下，请喝茶。”

顾乾之端起来喝了一口，突然盯着童灵璇。

“？”

“陛下，是茶不好喝吗？”

顾乾之没说好喝，也没说不好喝，而是跳到一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上。

“三天后便是中秋节。”

童灵璇：是，所以？

“德妃负责中秋宴的举办，你去协助。”

“......陛下，奴婢对这种大型宴会一窍不通，恐怕给德妃娘娘帮倒忙。”

“不会就去学，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很聪明吗？”

“......是，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