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真的是天注定的么？很复杂，可有时又觉得很简单不是吗？”，荆四九呢喃着。

“扯远了，就算认识也不一定是情人关系，只不过羲和第二次见到你之后就不在我身边了，你就没在好奇心的催使下问过她？”，颜一鸣竟也有些八卦起来。

那可是他带了好几年的乖妹妹，漂亮懂事又善良，有一天看见她居然对一个长得不算磕碜可也没多帅，这就算了，还是个怂兮兮的，关键还仅仅是个灵测者的家伙投怀送抱。

那种感觉难言而喻，太闹心了。

“我问过她过去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说没有，而且神不会喜欢人的，当时觉得她有点儿神经质，如今看来是真的，羲和是不喜欢我了，莱茵也一样，可…”

何明帆并没有吐槽颜一鸣哪怕是现在也没说到点子上，因为他更多是觉得他在用世界末日的话题为莱茵为什么必须死做铺垫。

他甚至有些不愿意听下去了。

“对了，说到这点我也是，按照我表弟的意思，那莱茵想要杀我，只不过给我表弟面子没把我怎么样，我也全程没见过这个大有来头的黑道公主。”，废成看着颜一鸣。

他不知道要不要把那个影子和自己买彩票走运的两件事告诉颜一鸣，但觉得以对方的身份打听到不算什么难事。

“你不早说。”，颜一鸣皱眉。

“呃，我不知道你是敌是友。”，废成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就算现在他也不认为颜一鸣是他的朋友，感觉有些理不清的羁绊，跟记忆里一些画面重叠起来。

“无论是羲和还是莱茵，他们跟人类的关系都还不错，如果说我跟你表弟可能在无数个轮回前是她们的人类朋友的话，那么你…”

“人类敌人？”，废成吞吞吐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