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办公室,烟气也渐渐消散了,我松了口气,回到自己座位,打开电脑,也许是太长时间没用,电脑像个老态龙钟的糟老头一样运行十分缓慢,机箱里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要爆炸了似的,吓出我一身冷汗。
两分多钟过后,咯吱咯吱的声音渐渐变小了,电脑屏幕也亮了,却跳出个密码提示,他娘的,这破电脑还设了密码的,真他妈操蛋,以为里面装着金矿索,我心里咒骂着,试了六个零,六个六,六个八都没有解开那该死的密码,没办法,只好求助高人了。
我转头一瞧,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有个二十出头,身材高挑,头发扎成一个道髻的女子正在专心致志地玩着QQ游戏呢,一脸旁若无人的表情,我看她玩得那么投入,不好意思打搅她的雅兴,又把眼睛转向别处。
只见在她对面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三十左右,头发同样扎成一个髻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紧身衣,咪咪大得有点扎眼,看得人一阵头晕,她也两眼直钩地盯着电脑,玩得同样入神,我也不好意思打搅她,费劲儿地把眼光从她身体上移开,又望向别处。
在门边的一个座位上,有个戴眼镜的男的倒是没有玩电脑,他低着头在玩手机,也许是玩得过于投入,脸都已经快贴到手机上了,他自己却不浑然不觉,腰杆也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直让人担心再紧一点就会咔嚓一声折为两段。
我心里暗暗为他揪了把汗,他如此的敬业态度自然更让人无法狠心去打搅了,不得已,我只好又把眼光转向了别的地方,我的目光像手电筒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地搜寻,连犄角旮旯都搜遍了也没再瞧见其他人。
没办法,我知道只能冒昧地打搅其中一个了,否则我就只能傻望着密码提示发呆,直到屏幕重新变成一片黢黑的省电模式,那是我绝对不希望的,昨晚恒大又打了一场亚冠比赛,还不知道结果呢,我得赶紧上网看新闻才是,可究竟该问哪一个呢?
我心里又开始纠结了,问瘦高的那个女子吧,她玩游戏玩得实在太专心了,似乎眼珠子都要飞出来,和电脑屏幕融为一体了,这个时候打搅她,我实在于心不忍,问那个低头玩手机的男的吧,他的眼珠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更要命的是他还戴着眼镜,更不方便,说不定被我一惊,他的眼镜立马就会咣地一声砸在手机上,弹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顺带还把腰杆儿给弄折了,那样严重的责任,我可承担不起。
思量来思量去,看来只好问那个大咪咪的女人了,虽然她的大咪咪晃得我有点头晕,但为了上网,只好横下一条心,豁出去了,就算冒着调戏妇女的危险也在所不惜了。
“美女,请问这台电脑的密码是多少,怎么老打不开呀。”我笑眯眯地望着她问道,眼光不由自主地往她脖子下面滑。
她愣了半晌,茫然地转过头来,望了好几望,最后才发现是我在叫她,但好像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话,呆呆地望着我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台电脑的密码是多少,你知道吗?”我充满期待地问,希望她能马上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