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许久,才终于被接通,她吓得魂飞魄散地叫嚷着:“老公,有鬼在拼命敲咱家的门,你赶紧赶紧回来救我啊!”由于极度的恐慌,她的声音颤抖着,已然变得喑哑难听。
过了好久,电话那头才传来邹老三有气无力且恼怒烦躁的声音,“啥子鬼不鬼的,是老子在敲门,快给老子开门。”
老婆这才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扔下手机,慌里慌张地一路小跑着冲到门口,迫不及待地打开门。
这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邹老三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浑身血迹斑斑,那模样简直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呀?”老婆又惊又怜地急切问道,手忙脚乱地将他从地上吃力地搀扶了起来。
“我被那该死的畜生给咬了,快送我去医院。”邹老三气若游丝地说道,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半小时后,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呼啸声,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赶来,邹老三被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抬了进去,然后火速送往医院进行紧急抢救。
直到此时,他仍旧脸色苍白如纸地躺在医院病床上,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离出院的日子看起来还遥遥无期。
作者实在不忍心让读者再目睹他这般悲惨可怜的模样,生怕影响了大家的好心情,于是自作主张地决定把话题岔开。
凡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往往就会接二连三。那头畜生自从咬了邹老三以后,就像吸食鸦片上了瘾似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见人就咬。
有时即便人家已经拐进大楼,正准备乘坐电梯了,它也要穷追不舍、不甘心地追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不管是身强力壮的大人,还是稚嫩弱小的小孩,不管是白发苍苍的老头,还是颤颤巍巍的老太,只要被它瞅到机会下口,一个都休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