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安父拿到了一瓶放了几年酒。
自从他患上了中耳炎,家里人就不让他喝酒了。平时也没什么应酬,他是几年都没有喝过了。
今天家里高兴,安冉又做了新菜。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好了
安母终于同意了,用钥匙打开了一个放在角落,不起眼的小柜子。
打开之后,拿出一瓶被包的严严实实的酒。
“原来你放在这啊?”
听他这语气,应该是找过多次的,结果可想而知,没找到呗。
安母有些得意,“防的就是你。”
“爸,这事我可站我妈这边,不让你喝是对的。”
“你爸这个人也真是的,几十岁,还管不住自己的嘴。”
“是,还好有我妈。”
酒被拿出来后,她爸就一直没挪过眼。
“你们娘俩都说得对,快让我尝尝。”
拿过安冉洗好的杯子,倒了大半杯,就要开始喝。
“等一下!爸,这个第一杯应该我们一起喝才是。”
不阻止的话,这会酒都下肚了。安冉给自己和妈妈把酒倒好,三人举杯碰在一起。
“干杯!”
“啧!啊~”
“好久都没有喝到这个味啦!真是太想念了。”
安冉看着他爸,就像喝到琼浆玉液一样。
“爸,你现在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以后可以适当的喝几杯。”
说完,安冉又转头看着她妈。
“对吧!妈?”
安父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老婆。
看到自己丈夫和女儿都看着自己,安母有些无奈。
“以前你是身体不好,我才藏起来不让你喝,现在你都没问题了,我当然不会再管着你。
不过你想喝可以,但是不能喝多一天只能喝一杯,喝多了就去睡外面和大黄做伴!”
大黄坐在地上,张嘴滴着口水看桌子上的干锅鸡。
听到安母在叫它,就转头看过来,嘴咧开,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开始傻笑。
两只前脚还激动的来回踩了几下,尾巴也摇个不停。卖乖后,又回头继续看干锅鸡。
“放心!我肯定不多喝!大黄晚上要说梦话,不想和它做伴。”安父语气坚定的保证。
安母没空理他,已经在吃安冉做的菜了。
“妈,味道怎么样?”
安母点头,“好吃,这鸡肉炸过的吃起来好香。”
安冉和她爸一人夹了一块,开始吃。旁边望眼欲穿的大黄,也得了一节鸡脖子,低头开始啃。
橘园,门口的小屋里。
邹天伟也在啃脖子。下午给安冉发了信息,等来等去没有得到回应。
看着树叶越掉越厉害,他的心也越来越慌。出门进城,去洗了个脚,享受了一番,天黑了才回来。
一进橘园,他又开始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