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官员穿着一身素衣,跑到一处空地,手中的小盒子打开,一面水镜出现,他只身进入,房子泉拉着阙天离开。
“咱们走吧,这里面听不到的。”
阙天却不觉得,直接使用法术,水镜里的一切呈现在他们面前,他挺直腰板,一脸傲气道。
“看,这不是很简单吗,哪有你说的那么难。”
水镜里,官员与月宗大长老通话,并说了月涯鑫拿出的法器,月宗大长老一听用这个可以换得弟子们安然无恙直接答应他的要求,甚至直接通过空间送来好几箱法器,符纸和丹药。
“老朽在此多谢陛下庇佑。”
他们说完这些,官员从里面出现,二人贴着隐身符跟随左右。
他们来到阵法的一处阵眼,阙天认出这是血河大阵。
“北旭光这混蛋,竟然用这么恶毒的阵法。”
血河大阵 ,相传血河大阵是冥河老祖所创造的一大杀阵,冥河老祖的强大从“血海不枯,冥河不死”便可见一斑。据说血河大阵是由四万八千血神子结阵而成,能够吞噬世间一切生灵的血气。
为了防止被反噬,房子泉只能在纸上简略的画出来,他大致描绘出来,阙天一边保护在他身边,一边纂改一些纹路。
等他篡改完,房子泉也画完,他们回到比武场,只看那场上多出了足足数百名,钟声敲响,没有按照时间内到达的弟子都被传送到观众席上。
“好了,现在比试正式开始!从现在开始,你们都不将是一组的,而是独立的,个体的,忘记你们代表宗门和势力,为自己争取那最高位吧!”
裁判的声音进入他们耳中,月宗弟子感觉到胸口处的符纸发烫,有一部分变为灰烬。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月涯鑫感觉到符纸的变化,她看看四周,发现除了佩戴符纸的人都产生了一些变化。
“是言灵。”穆汐沫站在她身边小声科普道。
“言灵是一种特殊的术法,能控制识海比自己弱的,如果再加上法器更容易。”穆汐沫指了指裁判左手上戴着镯子,很普通的一个镯子,现在却发着微光。
“你是说!”月涯鑫没有接着说下去,她感觉到符纸大半化为灰烬,她不敢相信参加一次比试会遇到这种事。
台上,夙凰看着月晨他们被影响,掐了一个诀,将那种力量封存起来,给那些人一种都被影响的错觉。
南域这边,安箐,时熙熙等人用莲子的力量形成了个小保护罩。
“北旭光看样子所求不小啊。”凌无寂坐在里面说道,他半趴的样子惹得安箐破口大骂。
“喂!既然修为够,就给我过来维持能源!”
于是他顶着巴掌印维系防护罩,北旭光坐在首位,看着其他人的反应,摸着手中的玉玺,露出微笑。
现在才仅仅是开胃前菜而已,真正的大菜还在后面呢。
观众席上的大家没有几个被影响,但比试场上的就不一定了,大多都被影响,只是没有完全洗脑,反而增加了他们的气势,所以大多势力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少量的使用言灵,在他们认知中是允许的。
第一场比武开始,毕竟是第一次,北旭光摸着玉玺,对他们下达命令,不要下狠手,上场的两位弟子也听话,规规矩矩的战斗,点到为止就结束。
随后的好几场比试都是这种情况,时夏把符纸分给大家,顺带悄悄使用一张大范围的清心符,但效果甚微,毕竟这里有足足八百人。
“抱歉,符咒起到的作用效果不咋滴,不能完全让他们恢复清醒。”
她收回符纸,沮丧着站在那,煌鹿拍拍肩安慰她,他们等着报到自己名字,只可惜运气太差,总是与自己擦肩而过。
“啊啊啊,怎么老是叫不到咱们啊!你看他们,现在排名都超过我们了。”
岚笙指着那大石碑,大喊道,很快他发现周围人除了他们,没人回应自己。
“这……这什么情况?”
香气弥漫这片土地,观众席上的人也没有察觉,因为他们的认知里都认为这香气本应存在,房子泉拉住阙天,紧张道。
“快,快,咱们快去救他们,阙天,必须制止住北旭光的行动。”
他站在那里焦头烂额,阙天握住他的手,安抚道:“不用担心,现在还不是时候。”
房子泉不这么认为,毕竟他经历过,上辈子就是这香气出现,无数子民当场被控制,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种想救就不成的场景。
“救救我,救救我。”
“娘,呜呜呜哇!”
“我的儿啊,我的儿。”
“怪物,好多怪物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们啊。”
“哈哈哈哈,我们北域终将走向胜利。”
他陷入过去的回忆里无可自拔,阙天为他输入灵力防止被影响,然后联系天道。
“在吗?在吗?混搭别睡觉了,给我醒醒,我有事找你。”
很可惜在他说完,那边只传来一句天道去别的天道那里串门去了,他听到这个答案,心里很不自在,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这个节骨眼去串门。
阙天把这个消息告知给夙凰,她一听也坐不住了,那家伙又又又失踪,真当我们是万能的啊。
夙凰维持着防护罩保护他们不被侵蚀,她对台下的那些人也无能为力。
希望胡璇玑能按照指令出现,不然不一定救下他们。
在高台之上的北旭光也注意到这点,他将那些能抵挡玉玺控制的人都确定下来。
“没想到啊,上次就房子泉一个,这次竟然有那么多,就连我最忠实的朋友也被控制了。”
他命令旁边的禁军统领,将虎符交给他,让他离开秘境去看看中州的人有没有来。
将军拿到虎符直接离开,北旭光目送他离开后,勾唇轻笑。
“哎呀呀呀,又一个,怎么我身边就是没有一个听话的呢?”
他在下一场比试开始后,直接释放玉玺里的灵力,通过一些手段控制着比试场的人,他们每说一句话,对那些人的影响加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