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书院不适合陈娴娴，要是被院士发现，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

现在她算是摸到了一点昊天书院的门路，挑动两国纷争，从中得利，手段很脏。

所以那位神棍院士在看到陈娴娴会不会采用什么极端的手段，她也不清楚。

“我不走！”

陈娴娴立刻反驳，她快走到桑离的身边，“我很有用的，以前我在奕王府经常给裴哥哥研墨，裴哥哥还夸我，我也可以给你研墨的。”

她当真就怕桑离要送她走，还上了手，抓住桑离的胳膊。

一张原本就清纯的脸就很天真，两只水汪汪的眼睛让人欲罢不能。

桑离艰难地叹了口气，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墨裴当初会选陈娴娴了。

她要是个男人，也会选陈娴娴的。

谁把持的住啊。

桑离伸手捂住陈娴娴巴掌大的小脸：“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墨裴，没用。”

陈娴娴噘着嘴，一脸的可怜样。

“你必须走，这儿不是你该来的。”

桑离推开陈娴娴，开始在书架上找神棍院士放的名单。

终于在一本昊天书院名录中找到，她将书抽出来，走到书桌前，才堪堪一坐下，陈娴娴就狗腿地端了茶水来。

紧接着又忙不得地为她拨亮了灯芯，让房间里面的光更适合看书。

陈娴娴很细心，伺候人也伺候的周到。

“你其实不用这样的。”桑离没有抬头，她翻阅着这些人的名字，有好几个都是她相熟的，还有些都是她听说过的，“这个地方很危险。”

昊天书院竟然安排了这么多人到北齐和南楚，而且还深入了不少要害部门，难怪神棍院士敢在隐匿了百年之久后堂而皇之地让浔龙卫来掳她。

这是明摆着要在大陆上横插一脚了。

“就是危险我才要留下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那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我会……”

“除了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