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桑离走后，墨北琰才冷冷地质问墨裴和司绛：“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皇兄让我来的。”

“吾皇让我来的。”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异口同声地“哼”了下，表示相互之间的不满。

他们来了多久就吵了多久，也打了多久。

这一次是唯一一次被制止了的。

连小镇的百姓们都觉得不可思议，纷纷打开门窗往外看。

一片祥和。

陈娴娴跟着桑离，一脸迫切：“桑离，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找江先生。”

“谁是江先生呀？”

“一个身份神秘的大夫。”

江先生什么来头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江先生肯定大有来头。

陈娴娴乖巧地“哦”了一声，桑离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喜欢跟着墨裴吗？现在跟着我做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

桑离上下打量着陈娴娴：“你又想做什么？”

“我没有要做什么，”陈娴娴乖巧的不得了，一双让人忍不住怜惜的眼睛水汪汪的，好似一眨眼，就有珍珠要掉落，这样的美人儿就没有不为之神魂颠倒的，“我发誓，真的!”

她果真就举起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陈娴娴若是以后敢对桑离有不轨之心，就遭五雷轰顶，死无全尸，下辈子投胎就投入畜……”

“停！”

桑离听她越说越毒辣，知道她是当真没有恶意的，赶紧摆摆手，“我就只是随口一说，你别乱发誓。”

她死过一次，自然知道天上是有神明的，话绝对不能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