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风一听,顿时怔住:不会,那条鲤鱼精她还是……
李畅风回想昨天徐曼舒的反应,刚开始应该不是不愿意,而是害羞,还有一点点害怕……那自己可真的是过分了!但这事~自己不好现在,再冲过去问她吧?
李畅风立刻吩咐孙卯去查。
孙卯领旨去了芙蓉殿,先询问的,自然是愉嫔娘娘的亲信:潮汐。
潮汐没有隐瞒:愉嫔娘娘她,的确从来没真正侍过寝!
原来,齐闵那个昏君是真的沉迷酒色,特别是李畅风开始造反后,也就是徐曼舒入宫以后。齐闵大概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保不住这江山了,所以,每天借酒消愁,都要叫几个嫔妃陪着自己喝酒。那些嫔妃呢,没一个真心想伺候这昏君的。于是,总合起伙来,把那昏君至少灌个半醉,最后谁被那昏君拉住走不了,就留下谁伺候过夜。
徐曼舒很多时候,都会这样混过去,万一,那天正好捉住她,她还有个肉替,替自己去侍寝……
孙卯只听了潮汐一人之言,当然不够,又去找了一些可能知情的人来询问,确定了这事是真的,才去给李畅风汇报。
所以,那晚后的第四天,李畅风才听到孙卯的回禀。
李畅风想自己这次可真过分了,不但用了强,好像中途还说了些很不中听的话,这~得补偿啊!
古代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又是当皇帝的,能想的到的补偿,就是:提位份吧。李畅风立刻下旨,晋愉嫔为“芙蓉夫人”,以前那个“鱼美人”是带着揶揄,随口说的,这个“芙蓉夫人”,可是真的想夸她是“出水芙蓉”的意思。
一下又连升了两级,现在的徐曼舒,可是后宫里位份最高的娘娘了,在外人看来,这位“芙蓉夫人”可真是盛宠了,顺便又坐实了李畅风好色的名头。
李畅风让孙卯带着圣旨和赏赐去了芙蓉殿,想着:朕就等着你这条鲤鱼精过来谢恩,到时我再说些好话,两人就和好了吧。
可是,没等来人,只有孙卯单独回来了,禀报说:“芙蓉夫人”病了,这几天都卧床不起,自己去宣旨的时候,看娘娘的脸色,应该是病着。
李畅风叹了口气:哎,大概是自己把人伤了,身也伤,心也伤。行吧,这事错在朕,她不来,朕就亲自去一趟吧!
李畅风:“摆驾芙蓉殿!”
自从那晚之后,李畅风这几天都没去芙蓉殿了。踏进芙蓉殿的门,就感受到了潮汐不善的目光,和其他那几个徐曼舒的亲信宫人害怕的眼神。
李畅风扶了扶额:哎!那天,是我不好!不怪你们都这样看我……
李畅风阻止了想去给自己主子报信的珍珠,又示意所有宫人都留在外面,自己走进了寝殿,看见躺在床上的徐曼舒翻了个身,面朝里侧躺着,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几乎盖过了半张脸,留给自己一个冷漠的背影。
李畅风轻轻叹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轻轻地问道:“爱妃,怎么病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不理他。
李畅风想:装睡?
李畅风坐到床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继续哄人:“好像没发烧,爱妃,可曾叫太医来看过了?”
床上的人轻轻颤了颤,依旧不说话,也不转身,还是不理他。
李畅风伸手将人捞了起来,抱到怀里,轻唤道:“爱妃!”
只看了一眼,李畅风就一把将对方连人带被子推到了地上,你谁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