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语气变得有些嘲弄，字里行间都带了一抹瞧不起的讽笑：“……就凭她？跟我斗，她还嫩这点呢，当初，她不过就因为我一句，你跟苏之念睡在了一起，转身就在学校里把绯闻传的沸沸扬扬……”

“呵……简直就是没脑子的蠢货，这种蠢货，也就配给人当棋子用！”

原来，当初她和苏之念高三那一年的那一晚，是被她传出去的……

原来，唐暖那一晚，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想要帮她，如果她要是还那么讨厌她，是不是她就不会死了？

宋青春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难过还是在疼痛，她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别生气，别生气，等下这一切都会结束了，她今天之所以过来，不就是为了亲自面对方柔，取得她杀人的罪证吗？

可是，即使宋青春什么都能想明白，她的胸膛，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起伏不定。

“你这是在替唐暖愤怒吗？你可还真是宽宏大量，她曾经，可是想给你下过毒呢……”方柔口中的嘲讽意味十足。

“那也是曾经，她最后终究没那么做，不是吗？她是人，是人肯定就会犯错，而每个犯错的人都应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而你呢？你和她不一样，你连人不是！”

“我是不是人啊！我很早之前，就没想过当人了……”方柔不屑的笑了笑，继续抛给了宋青春一个天大的炸弹：“……毕竟，我刚嫁给宋承不久，我就杀死我的婆婆……”

我的婆婆……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