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赋随即唤来几个知府亲兵说道:“你几个替邓神医打理医馆,你几个帮邓神医收拾医具搬上马车。”王赋随即和颜悦色,向邓清秀说道:“本人早已在巷尾准备好马车,还请邓神医移步就坐。”
邓清秀答应了一声,便知会雷雨婷、饿儿,推着自己,一同随知府亲兵,前去巷尾乘坐马车。饿儿半路上说道:“这人好生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再哪见过?”饿儿想了半天,突然说道:“适才之人就是天城的知府,我也听过其女儿被马撞成了重伤,卧床不起,就跟那活死人无异。不知邓姐姐,可有把握救活知府小姐?”
雷雨婷不屑一顾说道:“饿儿不曾见到我师姐的真本事,才疑虑重重,怕我们受到了牵连是吧?”
饿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道:“雷姐姐、邓姐姐,都是饿儿的不对,还忘两位姐姐,勿要见怪饿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雷雨婷微微一笑,道:“饿儿你又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哈巴狗,我和师姐怎会怪你。”饿儿一听忍不住噗呲一笑,邓清秀和雷雨婷也相继一笑,无不认为这饿儿说话实在好笑。
邓清秀、雷雨婷、饿儿坐上马车,不稍片刻便来到天城知府府邸。王赋骑乘快马率先赶到,已在知府府邸等候多时。
王赋亲自带领邓清秀等人,进入府中来到玉雅闺房。众人刚到门外,只听一女子惊呼道:“玉雅小姐,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王赋知女儿玉雅又再次犯病,忙领着邓清秀三人进入屋内。饿儿进屋,忽觉一阵芳香扑鼻而来,不觉一阵心驰神往,甚是好受。细看之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女子,身盖鸳鸯戏水锦绣被,玉面仙容香汉直冒,嘴唇不停颤动不已。
邓清秀见状不妙,立即用意念之魂,掀去玉雅身上的鸳鸯戏水被,缓缓使其漂浮在床榻上空。邓清秀随即又召唤出瘾光石,一飞而出依附在玉雅身上,把她全身照的通亮,血脉骨骼一览无遗。
此时邓清秀从轮椅中腾空而起,悬坐在半空之中,用锐利的眼神,顺着玉雅的身子,从脚到头逐一查看。邓清秀忽见玉雅头颅中的几根血脉,越发鲜红粗大,便知其昏迷不醒的原因,都在于其头颅中被血瘀堵塞的血脉。
邓清秀随即释放出无医针,从玉雅后脑的百会穴而入,直达其头颅内血瘀堵塞的血脉。不稍片刻,玉雅头上的血脉,便慢慢被无医针疏通,渐渐恢复到正常状态。此时玉雅的鼻息,也慢慢平稳下来。
邓清秀见玉雅暂时度过了危险期,便用意念之魂控制其身子缓缓而下,直到重新回到床塌之上。邓清秀也缓缓卸下体内真气,重新落入轮椅之中。
小莲随手帮玉雅盖上被子,取来鸳鸯锦帕,替小姐擦去头上细小的汗珠。饿儿瞧着玉雅肤白貌美的病容,不禁生出怜悯之心,暗自向观世音菩萨祈祷,保佑知府小姐早日苏醒过来。
饿儿随即心想:“不想知府小姐的闺房之内,如此温馨芬芳,令人心旷神怡说不出的舒适。如果日后,我能娶到知府小姐为妻,此生无怨无悔也绝无遗憾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