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儿被黑布蒙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觉玉雅小姐的闺房内,香气四溢水声阵阵,说不出的十分受用。
不知过了多久,夏菲突然拍了拍饿儿的肩膀,示意其到此为止,饿儿随即便闭口不言。夏菲随后吩咐一名侍女,带饿儿下去休息。
饿儿被侍女领出玉雅小姐的闺房,自解了眼罩,甚是心奋不已,心里美滋滋的,便自回客房休息去了。饿儿知道,日后和玉雅小姐相处的时日,不止今天一次。
夏菲、雷雨婷、小莲、两个侍女,同心协力把玉雅从药浴中扶起,擦干身上的药水,便把玉雅抬入粉红色的床榻之上。两个侍女,再替玉雅小姐全身擦上香脂干粉,盖上鸳鸯戏水粉色棉被,便即退了下去。
邓清秀静静坐在轮椅之上,看着一直沉睡不醒的玉雅,缓缓说道:“适才玉雅小姐,是否说了一句梦话?”
小莲随即回道:“玉雅小姐适才确实说了句梦话,看来这种怡情治疗方案,对小姐的病情还真起了效果。如果此时广通局少主文姑爷,能陪伴在玉雅小姐身边就好了。”
此时夏菲说道:“明日请来你家姑爷文少主,配合怡情治疗之法便是,这样你家小姐的病情也会好的快些。”
小莲随即双手紧握,喃喃自语道:“掌管一切的老天爷,小莲在此恳求你,快让我家文姑爷,从冰魔岛回来吧!”
邓清秀听到冰魔岛三个字,忽然在心中寻思着:“看来必须在天魔妖女回到神州之前,尽快救醒这知府小姐,不然等广通局少主回来,那傻饿儿就没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了。”邓清秀早把天魔圣姑归海灵儿、广通局少主文金焕的踪迹,摸得一清二楚。
邓清秀随即说道:“夏菲妹妹所说不无道理,解铃还须系铃人。但,……看来那广通局文少主,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明天晚上,只能先由饿儿继续代替文少主的身份,参与怡情治疗的方案了。”
此时小莲忽然说道:“为了小姐能尽快苏醒,也实在别无他法,但求各位姐姐们,一定守口如瓶不得外泄此事,以免有损我家小姐的清誉。”
邓清秀、夏菲、雷雨婷满口答应,三人随即出了玉雅小姐闺房,回知府府邸西客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邓清秀等人,依旧在知府府邸暖心阁,吃完早餐便去开馆。
谁知,邓清秀他们到了北街巷行善医馆,只见行善医馆早已被烧为灰烬。更奇怪的是,除了行善医馆被烧毁外,其他店铺都完好无损。
雷雨婷又是愤怒,又是疑惑说道:“真是见鬼了,怎么偏偏只有我们的医馆被烧?”
邓清秀静静坐在轮椅之中,看着眼前夷为平地的行善医馆,甚是镇定说道:“看来有人想阻止我们开馆,真是花了不少心思,连困火咒和三昧真火都用上了。”转念一想又道:“大家现在即刻回去,全心全意为玉雅小姐治疗昏迷之症。”
雷雨婷随即说道:“难道师姐怀疑……”邓清秀不等雷雨婷把话说完,立即说道:“师妹切不可瞎说。”
四人见行善医馆已被烧为灰烬,不得已回到知府府邸,继续为玉雅小姐施展怡情治疗方案。
邓清秀等人刚入玉雅闺房,只见知府王赋随后便至,又询问起玉雅小姐的情况来。邓清秀随即回道:“请知府大人放心,经过昨日晚上的三针会诊,玉雅小姐的状况,逐渐有所好转。”
王赋早询问过小莲,昨日邓清秀她们的诊治情况,果然丝毫不差,随即说道:“适才听府内亲兵所说,邓神医的行善医馆被人烧毁。如今,本府已差人去查探放火的真凶,过几日便有分晓,还望邓神医这几日,能安心为小女治病。”
邓清秀早已猜到,行善医馆那场大火,定是知府王赋派人放的,所以装作甚是感激的样子,随口说道:“那就有劳大人费心了,至于玉雅小姐的病根,大人尽管放心交给清秀便是。”王赋又寒暄了几句,便即离开玉雅闺房,忙正事去了。
邓清秀吩咐小莲关闭房门,夏菲便给玉雅用上了针灸。不大一会儿功夫,玉雅头上足下,便被扎满了细如毛发的针灸。
邓清秀随后吩咐饿儿,坐到玉雅床榻跟前,仔细对他说了今日怡情治疗之术的细节。约莫一盏茶时间,邓清秀说完治疗细节,随口又对饿儿说道:“心无旁骛,心意相通,十指相连。”
饿儿随即用右手五指,触碰到玉雅白皙如玉的右手五指。邓清秀随即用意念之魂,控制无影无形的无医针,极速飞入二人五指之中。只见二人手指,如胶似漆一脉相连,如同一体形影不离。不稍片刻,无医针便打通了二人十指连心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