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风一举依旧提了一盒晨食,来到文金焕居住的三间客房之中,彬彬有礼说道:“文师弟,该吃早餐了。”
文金焕早怀疑飞仙门的人,故意疏远自己,让其好早日离开飞仙山。
此时,文金焕再也难以忍受被冷落的滋味,向二师兄风一举发问道:“二师兄,恕师弟直言不讳心直口快,为何自打师弟我来到飞仙山,一不曾受师兄教授飞仙入门之法,二不曾与同门师兄同吃同住,患难与共,结下同门情谊。难道从始至终,飞仙门的诸位师兄,就不欢迎我文金焕加入飞仙门来吗?”
风一举听文金焕如此一说,不愠不火,重重地在桌子上,放下手中晨盒,反驳道:“文师弟此话从何说起,当日东门师尊在迎客阁,早已说得明明白白,点名差遣一面飞仙柳师妹,教导文师弟入门之法。难道当日文师弟把师尊此话,当成了耳边风耳中屎。”
“文师弟难道不知,自古以来仙魔两教,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多少飞仙隐剑门同门师兄弟,都惨死在天魔教的教众手中。试问文师弟此时以天魔总坛北斗护法的身份,堂而皇之入得飞仙门来。有哪个同门师兄弟,敢与你称兄道弟,结下深厚的同门情谊?”文金焕瞬间便被风一举反驳得哑口无言。
风一举继续说道:“只因文师弟你是飞仙门文师叔祖的后人,诸同门师兄才没有现身为难于你。如今你是留是去,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任何人无权也无需干涉你的选择。”
风一举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做师兄的奉劝文师弟一句,与其坐以待毙在这被人冷落,不如早日拜访你一面飞仙柳师姐,虚心请教勤加练习飞仙入门之法,以应对三七二十一天之后仙门七煞七劫的考验。”
风一举说罢,便气宇轩昂,昂首挺胸而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文金焕道:“还望文师弟好自为之,早日脱离当今备受冷落的局面。”
文金焕沉思良久,早觉得二师兄风一举,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不由快快吃下早餐,便走出房门,直面飞仙门掌门东门师尊而去。
文金焕来到飞仙山仙尊阁,询问了守门仙童,才知东门师尊于清晨之时,就离开了飞仙山。原来东门阔一大早,便只身前往隐剑山,寻求隐剑掌门西门河下棋博弈去了。
文金焕此时心想:“我奉命入得仙门,本是为了修行而来,不想一连几日过去,我却备受仙门同道打击冷落,岂不让同来的白从天耻笑于我。如今之计,只有我自己才能解开自身困境,才不免让人冷落耻笑。”
文金焕想通一切,便一跃而起,御剑飞行而去。
文金焕兀自来到隐剑门的山门前,见了守门的仙童说明来意。那仙童道:“西门祖师早交代于我,今日不便接见任何来客,你就算是飞仙祖师爷的弟子,也不得让你入内。小童还是劝你早些回到飞仙山,静候飞仙祖师爷回山便是。”
文金焕此时灵机一动道:“即是如此,我也不便再打扰二位师尊的雅兴。还劳烦仙童给神州来的白从天师弟捎个话,就说与他一同前来的飞仙门师兄文金焕有事找他。”
那仙童无暇思索,一脸随和回道:“原来是白师叔祖的师兄,久仰久仰,还请师伯祖稍待片刻,小童这就进去通报与白师叔祖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