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大夫一甩衣袖,转身就离开。 夏延平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满是疑惑和愤怒。
我坐在院中悠闲地荡秋千,阳光洒在身上,微风轻轻拂过。
这时,秋黎兴奋地跑来报信:“小姐,小姐,前院出事了!”
她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秋黎缓了口气,把前院夏延平发现陆氏假孕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我听后,有些惊讶,想不到事情那么快就败露了。
心里想着我娘那些嫁妆能要回来的几率不大了,不禁有点遗憾。
“去,转告秋霞,之前留着的那个证人派上用场了。”我吩咐道。 随后,我带着之前被我吓到满脸是烧伤的老婆子杀气腾腾地冲去前院。
想不到最近身体一直不好的老太太都起来要给陆氏做主了。我勾唇一笑,夏老太太老胳膊老腿的,哪里能快得过我。
果然还是我先到了前厅,那老婆子一见到夏延平和陆氏,便声泪俱下地将陆氏对我娘的所作所为都哭诉了一遍。
加上陆氏假孕,让夏延平期望落空,夏延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整个人暴怒不已。
陆氏满脸震惊,惊讶于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居然还有人知道,她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说自己是被污蔑的。
就在这时,夏老夫人匆匆到场,她用拐杖使劲地敲着地板,试图以此来增加自己的气势,然后揽下罪责,说是自己让陆氏害的我母亲,她不满我母亲这个儿媳妇。
夏延平看着自己的母亲,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喝道:“妇人之仁,眼界就是窄,一个小官之女哪里比得上郑家唯一的嫡小姐!”
夏老夫人却依旧油盐不进,一个劲地维护陆氏,不管夏延平如何愤怒,她都坚持己见。 就当陆氏以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时,一直沉默的老管家站了出来。
他恭敬地说道:“老爷!陆夫人多年来将前夫人的嫁妆占为己有,拿去填补大少爷赌钱的亏空和贴补她娘家那边,现在前夫人的嫁妆已经所剩不多了。”
老管家的话一出,陆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彻底灰败下来,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
夏延平彻底坐不住了,他怒发冲冠,猛地站起身来,冲到陆氏面前,连扇了陆氏几个耳光,边扇边怒吼道:“你这贱妇!胆子竟如此大!这事要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夏延平要靠女人嫁妆过日子呢!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房顶都掀翻。陆氏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丝,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嘤嘤哭泣着。
夏延平余怒未消,大声喝道:“来人,传令下去,家法伺候陆氏,仗着二十,明日送去别庄,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准回来!宋氏掌管家权!抬平妻!”
他的话语刚落,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走了进来,将瘫倒在地的陆氏拖了下去。陆氏的哭喊声在院子里回荡,然而夏延平却充耳不闻,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