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意心中气愤不已。
休书没了,她起身便打算离开。
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好像是秦鹤川。
应知意犹疑了一下,就在这时,突然听见秦楚渊猛地吐了口血。
一转头,便见秦楚渊倒在了地上。
这药的确下的猛,一旦发作,若得不到解药或纾解,强忍容易经脉爆裂而亡。
要秦楚渊死在这儿,她便是嫌疑最大的。
到时候便会说她给秦楚渊下药,秦楚渊忍着药力拼死抵抗,最后不治而亡。
想到这些话,应知意眉头紧锁,最后又折返了回去。
“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应知意抱怨了一句,便拿出银针开始给秦楚渊施针。
她没有解药,唯有施针一救。
应知意跪坐在秦楚渊身边,借着书案上跳跃的烛火光芒,给秦楚渊施针。
缓解药力。
秦楚渊此刻意识模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光芒之中的那个身影。
思绪一下子回到那年漫天血风的战场上,那个跪坐在他身边施救的白衣女子。
“思月……”秦楚渊轻声唤了一声。
这声呼唤清晰的落入应知意的耳中。
应知意顿时脸色一变。
手里的针狠狠往他大.腿上扎去。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秦楚渊痛呼了一声。
“疼死你!”应知意眼神冷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秦楚渊眉头紧锁。
只发觉眼前那白衣女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一阵微风吹散开薄雾,那身影和容貌渐渐清晰。
霎时。
应知意的身影闯入视线。
秦楚渊吓了一跳,猛地坐起。
“应知意,你在干什么!”
“我在救你,我在干什么!我再最后说一遍,给你下药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我要是真有什么歹心,你现在还能衣衫整齐躺在这儿?”
应知意给他把脉发现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烫了,暂时没有危险了。
“想要彻底解除药性,还得冰水泡一个时辰,这药很猛,会随着你的体温再次发作,吞噬理智。”
“泡一个时辰,一刻都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