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霏惊道:“和那个女明星?”
在座对娱乐八卦最熟悉的,当属她。
叶时禧淡淡地道:“是的。”
几人表情复杂,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接话。
叶时禧是叶家养女,从小恋慕名义上的哥哥叶时祺,碍于身份却苦难开口。
当初叶家本来要把两人一起送去国外念书,临行前叶时祺突然改变主意,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投身演艺圈。
叶时禧从小受叶家教养,无论如何也没有跟叶时祺一样逆反的勇气,只得只身远赴。
前不久娱乐新闻爆出叶时祺和女星的绯闻,这次不像以往那些炒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她慌了,顾不上近在咫尺的博士学位,巴巴地跑了回来。
叶时禧苦笑,“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
陆静非从未正二八经谈过恋爱,为闺蜜难过,却不知如何劝慰。
还是洛蜚零直白,长痛不如短痛,“在他心里,你是亲妹妹,再多的关心体贴,都是出自对妹妹的呵护,无关男女之情。”
叶时禧何尝不知,“说来也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依恋,哪怕只是执念,又怎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宋雪霏努力想说点轻松的话逗她开心,“我看那女明星也不怎么样,不过就是看时祺哥现在红,才往他身上打主意,蹭热度蹭流量,过一阵说不定就掰了。”
叶时禧牵强一笑,心知姐妹们的好意。
吃完饭,又转场去新开的酒吧陪叶时禧喝了整晚。
陆静非回到星河湾,双颊酡红,半醉不醉。
进门翻找拖鞋的动静不小,沙发上的人挑眉盯了她一眼。
谢寒初穿着家居服,腿上垫个大靠枕,笔记本电脑杵在上面看着邮件。
陆静非傻笑着凑近他身边,“你还没睡。”
酒气弥散,谢寒初不悦地蹙起眉,“喝了多少?”
陆静非举起手,一个两个手指地比划着。
谢寒初声音渐冷,“你倒是出息了。”
陆静非晃悠悠地将头倚在他的手臂上,“本来没打算喝这么多,但是时禧她.....”
叹了一声,没往下说。
“怎么了?”
陆静非抬头,睁着迷蒙的大眼一瞬不瞬望向谢寒初,“你有没有试过苦恋一个人多年的滋味,不能表白甚至连面都见不到。”
谢寒初心猛地一缩,动作顿住。
而她只不过是在说别人,“时禧多喜欢那个人啊,从小就喜欢,现在那个人要结婚了,你说她心里得多难过。”
“那你呢?”
陆静非晕乎乎的,不知道说时禧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又没有喜欢过别人。”
“嗯?”谢寒初拖长的尾音意带警告。
陆静非浑不自觉,“我这辈子就招惹过你一回都有够我受的了。”
“你很后悔?”
不等陆静非肯定或澄清,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抱紧了浴室。
谢寒初三两下把她扒光,起先还专注地帮她洗澡,陆静非没有拒绝。
他微凉的手心,正好能抚慰她酒后燥热的皮肤。
当人被抵在浴室的墙上,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陆静非慌了,“我不要了。”
“不要什么?”
陆静非想说不要你,嘴张了张没敢说出来,转而轻颤着道:“不要洗澡。”
“那可不行,我不喜欢带着酒气睡觉,你也不行。”
“酒气在我不在你。”
谢寒初在她身后闷闷地坏笑。
“可是你得让我抱着才睡得着。”
“怪你自己娇气,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