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初一边说一边迫近,陆静非顺势往后仰,手在背后撑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寒初指尖挑了下她的罩衫,轻佻地往里面扫了眼,“你现在脱光我也不拦你了。”
陆静非自动忽略他的挑逗,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是说我不知道你还会开船。”
“这有什么。”
滑雪跳伞冲浪这些冒险刺激的运动几乎是他们这些人的标配。
他这几年工作忙很少抽得出时间,不然江砚辞他们几个的能耐在他这里,是真不够看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很多年前跟江砚辞一起进沙漠,然后遇见陆静非。
不过这些话他没有对她说,想找一个更好的时机。
就在陆静非以为他就要覆下来时,他只是越过她转身开船去了。
行驶了约摸十来分钟,谢寒初将船停下。
两艘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遥相呼应。
陆静非半眯着眼靠在躺椅上,吹着海风,一派慵懒。
感觉到船停下,她懒洋洋地问:“我们就停在这吗?不离远点吗?”
没听到回答,正要叫他的名字,倏地身体腾空,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往船舱走去。
“离远点做什么?”谢寒初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不是说我吵。”陆静非的脸从脖子红到耳根,“不是说甲板吗,你把我抱下去干什么?”
“别急,先给你洗干净,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够你折腾。”
“折腾的又不是我。”陆静非不满。
“是我。”男人这时候最是好说话。
明媚的夜色,轻柔的海风,过分浪漫的环境跟谢寒初特别有耐心的前戏,无不吸引着陆静非沉沦。
谢寒初兴致盎然地哄着她穿上比基尼,还有他在她包里发现的两条露背长裙。
“嘶-”地一声,第二条长裙报废时,陆静非气得不轻,直接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让你悠着点,我新买的裙子。”
谢寒初托着她的腰,“我赔你。”
“不是赔不赔,全都被你撕坏了明天你让我怎么回去。”
“我抱你。”
说完这句,谢寒初再没给她思考的机会。
一整晚,陆静非什么都忘了,耳边只回荡着他双眼迷蒙,映照着皎洁的月色,痴痴地对她说:“非非,你好美!”
不远处,她们的朋友们还在狂欢。
他们相拥躺在甲板上,安静地聆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