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问心无愧,于是决定将问题留给谢寒初去解决。
与此同时,谢寒初难得约了一回被遗忘的兄弟们。
当晚,G市某间新开的私人会所。
正中的大吧桌上照例摆满各式各样的酒。
江砚辞怪声怪调,“昨天才觉得我碍眼,巴不得把我扔出去,今天又需要兄弟了?”
谢寒初自从住进陆静非家,就很少参加应酬,更别说这种纯粹娱乐的场合。
如果谢寒初被赶出来,江砚辞一定毫不犹豫的欢庆,如果他敢的话。
谢寒初坐在暗影里,手中烟蒂的腥红忽明忽暗,语气冷嗖嗖,“给你个舞台让你蹦跶,省得你跑办公室影响我工作!”
江砚辞气不愤,“影响你工作的另有其人吧......”
气氛在他的“哇哇”惨呼中变得热烈。
经理领着一众女公关推门而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包厢里冷傲矜贵,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的几个男人。
阅人无数的眼里精光一闪,态度更显热情。
“几位是第一次来吗,我们这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不耐烦地将她打断,“不需要。”
经理什么刁钻的客人没见过,当即换上更谦卑的笑,极力推销,“出来玩嘛,不就寻个开心,今晚要是没把几位陪好......”
“别让我说第二遍。”低沉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池南赶在谢寒初发火之前将人推了出去。
经理一步三回头,仍不死心,手上忽地多出一沓钞票,才作罢。
收获颇丰的经理领着人出去时,脸上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让池南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包厢门在他身后开合,倏然涌进一阵嘈杂,喋喋不休的争执声,动静还不小。
谢寒初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去,在看清门口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时怔了怔。
迟疑半晌,才起身往外走。
池南追问,“你去哪?”
江砚辞心里直犯嘀咕,不合时宜的人都被赶走了,还不满意?
“碰到熟人了,我去看看。”
话落,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