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漓跪在地上对女帝喊着,让女帝的眉头皱的更甚。
“母皇,您明察秋毫,儿臣真的是被人加害的,是被人下了药,求母皇查清楚,给儿臣一个公道。”
陆清漓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嚷嚷着自己是被人加害的,女帝看着她,问道:“你说有人加害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
要证据,陆清漓当然拿不出来。
“可是儿臣当时在寺中,用了那斋菜之后,便觉得...”
说到这里,陆清漓停了下来,因为那些话太过羞赧,而且殿里还有一个轻舟在,她根本都不好说出口。
但女帝却看着她,等着她说个清楚明白。
陆清漓只好继续:“用了斋菜之后,便觉得浑身燥热,身子不舒服,立刻就离开了斋堂,回到厢房,还让婢女去请了大夫。儿臣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到的轻舟房里。”
这时候,陆芷嫣也替陆清漓说话:“母皇,确实如此,在寺里用过斋菜后,儿臣便见清漓的模样有些异常,她离开之前,轻舟就先离开了,离开之前,也跟清漓有同样的异常。”
有了陆芷嫣作证,陆清漓说话都有了些底气,拎着裙摆往前跪行了几步:“母皇,您看,皇姐也说,是真的有人要加害儿臣,求母皇替儿臣做主。”
陆槿一撇撇嘴,看着陆清漓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轻蔑的翻了个白眼。
“那这么说,轻舟也是中了药?”
女帝看了眼眼前的陆清漓,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轻舟,问道。
“回陛下,草民确实中了药。若非如此,草民一个和尚,是绝不会犯戒的。”
陆槿一轻嗤一句,好一句绝不会犯戒,前世难不成,是有人架着刀在他脖子上让他杀了自己的。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佛门中人,其实,内心根本都不坚定。
女帝又看向陆清漓:“祈福是你提出来的,而且朕还听说,要去清远寺也是你的主意。清远寺都是一群和尚,又不曾与你有仇,你觉得是什么人要加害你?你可有怀疑的人?”
当然有,只不过不是清远寺的人,而是...
陆清漓转头看向陆槿一,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她。
女帝和陆芷嫣,也都明白她的意思,她怀疑的人,是陆槿一。
“清漓,你怎可胡乱怀疑槿一?”
陆芷嫣皱着眉说了一句。
可陆清漓哪里会觉得这是胡乱怀疑,除了陆槿一,她根本想不到,会有什么人要加害她的。
就像,她本身也是冲着要害陆槿一去的一样,她就不信,陆槿一没有动过什么手脚。
只是她想不通,到底自己是怎么中了药,而陆槿一,喝了下了药的茶,还用筷吃了那么些斋菜,她为何没有...
“二皇姐还真是...平时看我不顺眼就罢了,这么大的罪名,随随便便没有证据想就这么安在我头上了?难不成我脸上就写着好栽赃陷害几个字吗?”
陆槿一在一旁,斜睨了一眼陆清漓,厉声说道。
说完,不等陆清漓说什么,她便也跪了下来,面向女帝:“母皇,儿臣绝对没有加害二皇姐,因为...”
“儿臣当时也中了药。”
这话一出,就让女帝的神色更阴沉了。
“陆槿一,你瞎说,你根本都没有中药。”
陆清漓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