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一听了,连连点头,赞道:“照你这么说,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做法,可见咱们的县老爷是个能做事的,应当是个好官吧?”
陆槿一这话问出来,不仅是小二,就连旁边桌子上的几位客人听了也忍不住插嘴,说道:“公子这话可是说对了,咱们的县老爷啊,还真真是个好官,不管大事小情,哪怕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绝对不冤枉任何一个人,这要说不是好官的话,那真是要让人寒心呐。”
旁边的人也是点头:“说的不错,这年头,像咱们县老爷这样的好官,可是不多啊!”
陆槿一和萧宁、玉环交换了个眼神,这样说来,这城里的父母官,倒还真算得上是个被百姓爱戴的好官。
别的不说,邕州城的事情,不仅派了官兵前去救灾,还能想到让那些乞丐也去尽一尽力,还真是个物尽其用一举两得的办法。
“对了,你说邕州城上个月就受了灾,我们从京城出来,怎么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陆槿一又跟小二打听道。
“这...”小二犹豫起来,不过只犹豫了一瞬,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公子您看,这您就有些为难小的了不是。您说要是打听些街头巷闻的奇闻异事,小的能给您如数家珍;但您要打听这种庙堂之事,咱这小人物那可就不知道了啊!不过邕州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您说京城朝堂就真的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不太可能吧?”
不仅是小二不相信,连着旁边那桌刚刚插过嘴的几人也像是不信,脑袋都探向了这边来,问陆槿一:“这位公子,您说的可是真的?京城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陆槿一看了眼萧宁,萧宁便点了点头:“实不相瞒,咱们走南闯北的,在京城也有些人脉,确实未曾听说邕州之事。不过咱们离京前两日,京城陆续多了许多的难民,想来就是从邕州逃去的吧。”
那几个吃饭的人,像是没猜到会是如此,这话头止了一刻,小二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才又说道:“我刚刚说过啊,那邕州城的州府大人都被水冲走了,现在生死未卜,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没人派人去京城送消息啊?”
“有这个可能,但州府大人不在城中掌事,恐怕才会更着急,更需要人来主持大局吧,这个时候更应该送消息去京城啊。难不成...”
陆槿一听着一个人在那自顾自的分析着,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人拉扯了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那人有些勉强的笑了笑,看向陆槿一等人:“瞧我这胡说八道的,这些事情自有人定夺,哪是咱们这些小民管得了的。这位公子,你们走南闯北,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是做何种生意的啊?”
好像是生怕陆槿一等人将他的话给专门听了进去,插科打诨之后,便转移话题问起陆槿一等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们是做首饰生意的,满玉衡的跑,这也才刚从京城出来,本来就是准备去邕州的,只是听你们这样一说,这趟去邕州,恐怕是赚不了什么银钱了。”
萧宁应了那人的话,便将此事揭了过去。
温子衡来到酒楼找到几人的时候,小二已经退了去,就连旁边吃饭的几人,也已经付了银子离开。
“殿下。银钱粮草等都已经安顿好了。”
温子衡在空着的位置上坐下来,小声对陆槿一禀道。
陆槿一亲自倒了杯茶递到温子衡面前,笑言道:“辛苦温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