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很高兴,阿序,我们终于真正地在一起了。”
清莺主动环住他的腰肢,将脸贴在了他赤裸的坚硬胸膛上。
魏槐序这才松了口气,心底里因为她的话也生出欢愉来。
“皎皎,我这辈子从未有哪一刻有过这般满足,皎皎,我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
“阿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埋首在清莺颈边,闷闷地应了一声:“嗯,好。”
……
翌日。
清莺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皇上已经去上朝了吗?”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余月掩嘴笑了笑,道:“娘娘,早朝都已经散了,皇上这会儿应该在勤政殿和大臣们议事呢。”
“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啦。”
清莺不免感到震惊,“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倒也不奇怪,您天快亮了才歇下的呢,满打满算也才睡了三个多时辰。”
清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一直在……外面?”
桐夏笑着道:“娘娘放心,昨夜是奴婢与余月姐姐值夜,没有外人。”
“桐夏!”她闹了个大红脸,随手丢了个软枕过去。
桐夏将软枕接住,抱在怀里。
主仆三人笑作一团。
清莺初经人事便遇上魏槐序中了媚药,他虽先在柳疏疏那边发泄了一通,但到底最后还是让她给承受了大头,这会儿可是浑身难受到不行。
身子不爽利,胃口也随之锐减。
清莺只草草喝了点鸡汤,便坐在廊下打着扇看书。
状似随意地问道:“今日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异样?”
余月压低了声音附耳说道:“一直盯着,今日没什么异样。不过听说昨夜皇上怒气冲冲地从她宫里出来,小喜子进去一瞧,她已经昏迷不醒,浑身青紫,可见伤势不轻。”
清莺勾了勾唇,“她以为她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的道理。”
“娘娘说的是?”
“自然是她与柳乘风的兄妹乱伦之情。”
余月微微咂舌,“他们真的……”
清莺点了点头。
余月震惊地捂住了嘴。
要说这件事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正是三个月前,她当众下了柳疏疏脸面的那日,从御清殿出来,她在回宫的途中刚好撞见了柳乘风从柳疏疏的宫里出来。
当时她因为刚与魏槐序拌了两句嘴,气哄哄地便一个人走着,在老远看到柳乘风时竟鬼使神差般躲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柳乘风太过沉迷于自己的心绪,完全就没有注意到她。
那日的柳乘风行色匆匆,衣衫微乱,旁人或许不知,但清莺与之朝夕相处十几年还算是颇有了解的,再加上之前柳疏疏曾假扮阿嫣一事,她太清楚柳乘风是动过真情的,故而种种迹象让她不得不心生怀疑。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