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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打住。”
卿野一秒破坏清河深沉独白的氛围,偏生表面说得还十分真诚,因而让清河愈发的无言以对。
“不然真有点儿装了,没开玩笑。”
清河:……
早知道就给这人下个禁言术了。
他下次一定要给这人下个禁言术!
清河给自己顺了顺气儿,一边默默委屈而心酸地拼着破碎的自己,一边又一万零一次的不服输的在心中为自己找补着那点儿微薄的面子。
一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丝滑极了,熟练得令人心疼。
“等等。”
清河突然攥过卿野的手,方才还缀着些细碎笑意的目光陡然一凛,定格在了那正好环于卿野指间的那枚戒指上。
明明这枚莹白的素戒低调极了,但落在清河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目惹眼。
幂篱之下,清河半眯长目,死死凝着卿野,不自觉沉下声来,一字一句:“你可知,这是何物。”
卿野闻声看了看手上戴的骨同戒,心下一咯噔,再想起这枚戒指代表的含义,竟是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说不上来的心虚……
“嗯……”
卿野移开视线,耳尖有些烫,含混地点了点头,并不否认。
“知晓你还收?!”清河气笑了,“你小子是当真昏了头吗?!他可是南肆渊!”
“嘶……”
卿野吃痛,眉头一皱,挣开了清河用力禁锢住自己的手,垂下头,揉了揉被攥得泛红的手腕。
面对清河这般质问,卿野就是脾气再好,也不免有些生气了,神色冷了几分,语气亦是不再柔和。
“所以呢?”
“是南肆渊,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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