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在找最方便跑路的路而已。”
也是这个时候,卿野才突然惊奇发现,原来黄婼怜今日,腕间竟没有佩戴那串几乎从不离身的金铃铛……
卿野眉目一动,不着痕迹的敛了表情,面上从容不迫,就仿佛并没有留意到这处细节一般。
“所以,黄阁主到底有什么要紧事,才一定要这样大费周章、单独同我这个无名小卒聊?”
“我实在是想不通,黄阁主不妨开门见山。”
黄婼怜摩挲着方才触碰到卿野下巴的指尖,似笑非笑,贴近卿野的耳侧,低声道:“你怎么会算无名小卒呢……”
“你,可是本阁主,苦等已久之人。”
话罢,凝着卿野仿若玉般白润细腻的耳垂,黄婼怜眸光一暗,如同垂涎诱人的猎物一般,趁卿野不备,从心且自然舔抵了一下卿野的耳垂。
“卧!!!槽!!!”
感受到耳垂这濡湿温热的触感,卿野直接瞳孔地震,头顶的呆毛如被雷劈了一样炸了个冲天炮,整个人应激的在一瞬间弹飞三尺远!
卿野死死地捂住自己“惨遭毒舌”的右耳,满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居然还敢一脸无辜的黄婼怜!
有没有搞错啊!
明明被占便宜的是他!
这女装大佬看上去这么委屈干嘛!
家人们谁懂啊。要是再不能逃离这瘟神的话。他觉得他真的快碎了。淦。
面对卿野显而易见的抗拒,黄婼怜非但不觉恼怒,反而愈发的兴奋,指尖划过腰间的那朵锋利的铁花,灵巧的舌尖回味地舔抵着殷红的唇瓣。
真是,可口。
......
“你身上的鲛尤玉鳞,是谁给的。”黄婼怜姿态慵懒地斜倚着罗柱,语气轻飘飘的,“毕竟,这世间剩下的鲛尤骨,并不多。”
“更何况,是鲛尤一族的王室血脉。”
“按理说,这鲛尤王室早已被灭绝了才对,你到底是如何才寻到了这苟活残留的鲛尤王族?”
“竟还让他心甘情愿地剜下这鲛尤玉鳞给你。”
“呵......”
“我们阿野的魅力,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