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至他身前将外披脱下,又解开腰带,裙子便向下滑,他接起裙子,解下右侧的结将上衣脱下,就这样脱至只剩亵衣,他还是伸手等着,于是他只好把剩下的衣服也脱下。
他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转身已经看到对方进了池子,他回想起其他人以前是怎么伺候他的,于是他将鞋袜和外衣都脱下,只留下亵衣,他挽起裤脚和衣袖,将洗浴用品端进去。
对方端起酒喝了一点,他将他的头发放下,然后将他的头发放进小池内,小池内的流水缓缓冲刷着,他轻轻撩起水泼向头发,对方放下酒杯。
“你没有伺候过其他人吗?”
“没有。”
“你性格就是这样冷淡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什么他要问这样的问题。他用手给他的身体抹冷泉露,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祝常明看着他,有些奇怪,他想起来这人之前被人欺辱都不知道叫喊,也不怎么挣扎,现在又跑到竹林偷看他,还直接对他的身体上下其手。他该不会疯了吧?他怀疑对方是故意不挣扎的,那些攀附内门弟子的外门弟子都过的风生水起,甚至比有些内门弟子还要好,对方或许也是为了攀附那五个外门弟子,想借机攀上庄恬,才不叫喊也不挣扎。
所以现在是他坏了对方的好事吗?
他喝了点酒,情绪不太稳定,他一边告诉自己要理解对方想要往上走的愿望,另一方面又不喜欢这种方式。他看着对方低下头却不看他,手却对他上下其手不带停的。
他凑近闻了闻,“你几天没洗澡了。”
文慰己愣住了,他看着对方皱起的眉头,这嫌弃的表情太熟悉了,他似乎以前见过很多次,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他潜意识里想往回缩,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被嫌弃的眼睛,可是如今回想起来又让他浑身冰冷。
看他往回缩,心里不太爽,便出手将他推向池子里,对方显然是被烫到了,喊了一声便要往上爬,他拽住对方的衣服把他往池子里摁。
对方被他摁进去几次,终于明白他就是故意的,于是不再往外爬,而是和他面对面。
“你也进来洗,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伺候我。”对面不说话,将他的亵衣全部脱下,他背对着他开始洗浴。
祝常明洗的差不多了,见对方还在慢腾腾的洗,便出声催促,那人只好赶紧上岸。他没有给对方准备衣服,他站在干岸上等着对方给他擦干身体,可对方的身体也没擦,只得先给他擦干,才顾得上自己。
他走出外面,让小厮和丫鬟准备好茶水便离开,丫鬟见他带回来人却并没有赶走,为了以防万一留下些润滑油。
他随手拿起香油,招手让对方过来,他看着对方拘谨地走过来,直接把人拉到床上。他捏紧对方的脸,想到的却是师父对他的教诲。
师父从小便对他严加教育,无论他做什么事都要一一汇报不说,平常他根本没机会提要求,只能按照对方的行程表修炼生活。但对方偏偏从来不管他,只把他交给丫鬟小厮打理,给他安排的老师虽然都是修真界的大人物,他们却只与他有半师之谊,只做交代的事,教完便走人。
他还很少让他与家族联系,就连他的父母想与他见面都是难上加难。他知道他是怕他与家族联系紧密,将来会推翻他的统治,但他活的真的憋屈。他一旦敢反抗,就会受到严厉惩罚,师父对他绝不心慈手软,而且他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