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常明这句话有够煞风景的,见文慰己失落,他立马答应。他将衣服脱了垫在剑上,文慰己就躺在剑上,他两条腿耷拉在剑下;他怕剑身割伤他,还特意将剑身化为未开刃状态。他很快脱掉两人的衣服,他们赤裸地飞在天上,不过有结界遮挡,无人看见他们的风光。
文慰己跪趴在剑身上,他看到底下的山林与溪流,有种被窥视的羞耻感,但这更让他兴奋。他们粉白的皮肤上挂了很多汗珠,那些汗珠流下剑身落到地面上,他们在夕阳的映照下相拥。
每每做完后祝常明都会温柔的替他收拾,或是给他洗浴,他们坐在一张木桶里,文慰己本来有些昏昏欲睡,被祝常明摸的又有些兴奋,他勾引对方又做了几次,这才睡去。
祝常明小心的给他擦干身体,从头发到脚趾,他很珍视对方,他也不知为何,对方仅仅只是随手勾引,他就想满足对方一切要求。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对方又多思又善妒,而且以前还经常被人欺负,他无非就是想要得到权势,成为普天之下最高贵之人,想要什么都有人乖乖奉献。他或许也不爱自己,而是爱被自己这样的人偏爱罢了。他想要得到一切,权势也好,爱也罢,统统都是他的。
他不会认为对方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因为对方如果不得到这一切,他就会永远不安;他的过往他没有亲自见过,但他能想象出来,越是一无所有的人,越是要得到一切,只有这样才能拯救他。
他不会说什么轻轻拿起轻轻放下的假大空的话,这话虽然大气,却忽略了不曾拿起又如何放下的逻辑错误。凡是能放下的不争之人,一定曾经拿起过,如果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又要他如何放下呢?如果两手空空,那你只能不断抓取而不能放下。就像能拯救他人的人都是得到了足够的钱或者足够的爱的人,钱与爱,总要得到一样。
他是个聪明之人,否则也不会看上他,更不会想到要利用他;正巧他也喜欢他这样的人,他自由、自我,他的灵魂如同神明一般高洁,他的性格又向魔魅一样诱人,他的开心与悲伤都狠狠的吸引着他。看到他伤心,他会心痛,呼吸都会停滞,遇见他以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情,或许这就是爱吧。
他将华光剑仔细擦过,剑身上有两人的汗水,还慢慢往下滴落。他擦拭好后便招来两位护卫,两位护卫在他们闭关期间打听外界消息。
才刚一进门,祝夜璃就忍不住说闲话:“主人,你真的要和他结为道侣吗?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也不是真的爱你,他只是在利用你罢了。”
祝扬尘没说话,但这也是他内心所想。
祝常明摆了摆手,“是我执意爱他罢了,我不在乎他爱不爱我。况且他不爱我又能怎样,不是有你们在吗,难道还担心他会背叛我?”
“他这样子,搞不好真的会...”
“会背叛我吗?哈哈哈,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他又不傻;况且要是哪一天他要攀别的高枝去,那也没办法,就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