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理,肯定是要一视同仁的,更何况当着大家的面,怎么着也要做做样子,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官员,根本不敢自作主张,万一得罪了上司有他好果子吃。
正当他纠结之时从楼上下来的官员抬手示意他下台,他的身后还带着几位官员,那几位官员已经打算将法器收到法器柜中。
“你们干什么?不打算鉴定一下陈奇炼制的法器到底有没有用粟源花吗?”台下响起一位观众的喊叫声,毕竟他只是个观众,置身事外,因此他这么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收拾他。
他这么说完,台下当即响起一片为祝常明鸣不平的支持者,他们为祝常明摇旗呐喊,大声指责陈奇和收走法器的官员。而台下的炼器小师只是暗自讨论此事,冷眼旁观事情的发展。
陈奇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体被官员紧锁着,但还是腾出一只手指向收走法器的官员:“且慢,我要证明我的清白,我从来没有使用过粟源花,那都是燕不暝那个贱人污蔑我的,你们在干嘛,还不放下我的法器。”
没有人听他的话,他们各自忙活,都当他是空气人。
陈奇咬牙切齿,他使用法术冲破禁锢,然后狂奔过去一把抢过自己的法器,将法器送入鉴定法器中,边跑还边斥责众人:“你们这群不听话的狗,连我的话也不听,真是群废物。”
鉴定法器亮起光芒,陈遥屏住呼吸,祈祷事情不会向着他想象中那样发展,然而无人回应他的祈祷,法器的光渐渐熄灭,随后突然亮起另一道红光。
祝常明勾起嘴角,文慰己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他偷偷捏了捏祝常明的手,真是吓死个人。
江舟子转头看向两人,二人表情淡定仿佛早就知道结果。
“这,这不可能。我根本没有用过粟源花,怎么会检测出粟源花呢。会不会是法器坏了。”他低头喃喃自语,想到有可能是法器坏掉的原因,立即打起精神来,他刚抬起头想要让主持人换个法器,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反剪到身后。
他向身后看去,两名金吾卫将他拿下。“你们干嘛?还没确定的我的法器中有粟源花,这个法器坏掉了,重新换一台新的法器检测。我能不知道我有没有放粟源花吗?我怎么可能放粟源花,你们不要听信燕不暝那个贱人的话。”
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死死盯住祝常明:“是你,是你害我。那粟源花是你放在我的法器中的,是你将粟源花放在粉髓石中骗我用掉,是你害我。你们在干嘛,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他一边控诉一边抬手指向祝常明,好像只要他一下令,所有侍卫就会立即拿下祝常明。但很可惜,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燕不暝,你害了我,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他被拖拽着带走,侍卫掏出银锁链缚住他的上半身,他就再也挣扎不得,但他的咒骂声一路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