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常明安顿好文慰己后小心翼翼关上了门。顾箫声等在院落外面。
“燕兄,恭喜你夺得第二名。”顾箫声温润的两手抱拳以示祝贺。
“谢谢你,顾兄,我也祝贺你夺得第三名。”
顾箫声表情依旧,“可惜陈奇仍然夺得了第十一名。后来陈奇的法器被带下去重新检测后发现并没有粟源花,是之前检测的法器出了问题。”
祝常明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想到工部官员如此不要脸,竟然堂而皇之的推翻当场检测结果,他们私底下检测的结果哪有什么可信度,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陈奇是工部尚书的儿子,他肯定要保护自己儿子的面子。”祝常明平静的说。
顾箫声嘴角微笑,故作调侃:“之前没有发现你和燕弟是道侣,我以为你们只是普通兄弟。之前胡游畔和我说这件事时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是我迟钝了。”
祝常明知道他是故意调笑他们二人,嘴上笑了笑,没有说话。
文慰己感觉浑身困乏,眼睛疲倦,但脑袋已经清醒。他睡又睡不着,眼睛还困倦的睁不开,身体也困乏无力,而且他能感受到阳光直射他脸颊的温热感。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睛,眼皮疲倦无力,眨巴了半天眼睛才没那么困顿。他的眼皮困倦的疯狂向下耷拉,眼珠子却向上瞟,从正面看,他好像在不停翻白眼。
他又眯了会儿,实在睡不着,而且想着今天大好时光不想浪费在床上,于是只好强撑起眼皮半睁着眼睛,过一会儿又不自觉闭上。
祝常明就在一旁观看他的表演,心里既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
他拉起他的身体,缓缓给对方揉捏肩膀,拍打手臂,拍打脸颊,他才终于清醒了些。
他沙哑而倦怠的声音响起:“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困,你为什么这么清醒。”看着对方半睁不睁的眼睛,他真的有些心疼,可一会还有事情做,又必须让他醒来。
他拧干热毛巾,将毛巾顺着他的脸擦了擦,热气蒸腾着眼皮和皮肤,他的皮肤不再干燥油腻,逐渐恢复了水润清爽,眼皮也终于能全部睁开。
祝常明给他洗好脸,又给他抹上脸油,然后扶着他坐下给他梳头。其实文慰己洗完脸已经不困了,但还是装作无力的样子相享受祝常明的伺候,祝常明梳好头发后又给他穿衣服。
“一会儿你猜猜看我们要去见谁?”
文慰己不想猜,抬脚踢了一下祝常明的肩膀,祝常明握着他的脚给他穿上袜子,“我们要去见顾箫声的父亲,左参议。他在朝中是很大的官,他听说我与顾箫声的情义后便想引荐我参与献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