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常明没忍住笑起来:“你说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最期待的事啊。”
文慰己一手拍开他掐住脖子的手:“你在说什么?是你自己想做的,与我何干?”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在祝常明看来十分可爱,文慰己终于变回了他心里的样子。
“好好好,是我自己想做的。”他调笑的样子让文慰己感到气愤,对方好像拿他当一个宠物,丝毫不尊重他。
祝常明的手顺着他的皮肤下移,直到拧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红豆。“嘶,松手。”文慰己觉得又疼又爽,心底不想拒绝,可他刚回归魔子的身份,总要给自己树立一个形象,不然以后还怎么和祝常明相处。
祝常明感觉到他的腿在椅子上蹭来蹭去,心里知道他很爽,本想继续下去,谁知他竟然伸手拒绝了他的侍奉。祝常明一脸无辜的松手:“你怎么不高兴了?”
说完还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文慰己觉得有有点冷,但现在把衣服穿起来又显得有些奇怪,于是就放任衣服半挂在手臂上。
谁知祝常明一下子抓住他的大腿,他的手很冷,隔着细腻轻薄的布料将冰冷的温度传给他,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向后缩,他的手也往上摸。
他知道腰带被扯下扔到后面,但他没有阻止,也没有反应,任凭祝常明如何亲他的脸颊。他在内心煎熬,到底要不要阻止他的动作,最后还是没忍心阻止他,因为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他在内心大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他的双腿还是很诚实的包容着祝常明的腿。尽管他表情没有变化,身体也没有做出邀请的反应和姿态,但双方都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祝常明内心觉得他可爱,又心疼他总是想东想西,人生在世享受最重要,其他一切都排在后面,凡人短短几十年需要享受,神仙寿数无数也要靠享受来保持心情平静。
文慰己索性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谁知他只感觉到身体被迫一转,再睁眼他已经面对面坐在他身上。
而坐在龙椅上的赫然是祝常明。
文慰己心中气急,他才是魔子,这位子是他的,凭什么祝常明觉得他可以坐在这位子上。但他的理智很快被快乐冲散,祝常明笑眯眯的,一如以前一般令他如沐春风。
他的袴子半褪到膝盖,手臂扶住龙椅扶手。
还不待他说话,祝常明的吻落下来,先如泉水叮当,而后又变为波涛汹涌。而他的身体被引导着与对方相契合。
他用仅剩的理智想要抽身离开,但祝常明在耳边轻轻开口:“我早说过不要这么紧绷,该享乐时要及时行乐。”
文慰己在心里正式投降,他觉得对方说的是对的。
他还记得外面有人等候,那人一定意识到里面发生了什么。这么想着不仅没有感到羞耻,他的声音反而更大了些,难道他是个变态,喜欢玩些花的?想到这他闭上眼睛,不愿承认现在的自己是真实的自己。
他半躺在龙椅上,身体很累很困,呼吸逐渐平稳,眼睛盯着祝常明看。祝常明的衣服也脱的只剩两件,但还是比他多两件,他惊奇的发现祝常明竟然没有累感,将还挂在龙椅上的衣服抖了抖披在他身上,然后转身想要抱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