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您替奴婢说句话吧?”
春桃跪着爬到小公子面前,脸上都是泪痕抬头祈求着小公子。
她若是被发卖出去,可再难碰到那么好的主家。
她平日里得闲得很,只要伺候公子更衣和用膳便可,月银高,事又少,小姐和小公子也不是会打骂奴仆的主家。
她就是怕小公子被小姐厌弃,因而才告诉小公子身世的。
王初叹了一口气。
“姐姐,替她再寻个好主家吧。”
王初说完便回了书房,不再听春桃的哭闹声。
“小姐...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春桃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
就算不让她伺候小公子,留在院中做回粗使丫鬟也好。
王杏儿让小厮将春桃放在木凳上打了十大板子。
春桃的求饶声在院中响起,旁边站着的丫鬟小厮站在一旁低着头战战兢兢。
“你们可瞧见了?若谁敢再不听主子的话,擅自做主,便是春桃的下场。”
王杏儿眉目清冷,声音更是冰冷刺骨。
她待家中奴仆向来温和,只要做好自己本分之事,月银和赏银只多不少,但若是如春桃这般,她也不会念旧情。
“是,小姐。”
院中奴仆齐齐回道。
厢房内的黄桂花两个儿媳妇相互看了看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杏儿好生威风,原本心底有些占便宜的心思都收了。
王永年倒是觉得主家就该这般,恩威并施。
黄桂花慈爱的望着院中的杏儿,若是秀秀没有和杏儿走散便好了。
王杏儿让张大全将人拉出去发卖才回房中。
她来洛城不过几日,若贸然让小厮出去打听,恐怕师弟会知晓。
实在无可用之人,王杏儿想到院门口暗处的络腮胡子汉子。
那便帮她办些事吧。
王杏儿独自出了院门。
“出来吧!”
王杏儿站在小巷处。
暗处的络腮胡子大汉满脸呆愣,这是在叫唤他?
“快些,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快给你主子送去。”
“王姑娘...”
络腮胡子大汉一听到金疮药立即现身。
王杏儿从衣袖里拿出一小白玉瓶。
络腮胡子大汉一喜,莫非王姑娘心里有主子?只是他伸手几次王姑娘就是不给。
“这金疮药可是郝神医留下的,药效极其好。
你帮我办件事,我便给你,如何?”
王杏儿晃了晃手中的玉瓶。
“王姑娘,尽管吩咐。”
络腮胡子大汉本就是派来护着王姑娘的,做些事儿,不是应该的吗?
只是,王姑娘何时知晓他在暗处的?
“去查洛城中名为‘沈慕枫’之人,他和柳逸竹是何关系。
对了,他昨日也去了灵山寺。”
王杏儿将她知道的事与眼前的络腮胡子大汉说明。
络腮胡子大汉也就是萧山点点头表示知晓。
“王姑娘放心,保准将他的底子都查明。”
“嗯,何时办妥,何时来拿金疮药。”
王杏儿转身回了院中。
一连几日。
王杏儿都在家中陪着姥姥并养伤。
眼看着王初便要入学院了,王杏儿才想起,要给王初找个书童。
带上小厮倒也可,只是,家中小厮都比王初大上许多,王杏儿有意选个同龄的书童,待大一些,便是忠心可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