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竹,表妹略微咳嗽,你上次抓的药效果甚好。你替我再抓两贴治风寒的药我带回去。”
既然医馆没找到师弟的字迹,王杏儿打算去师傅书房看看。
“好,杏儿稍坐。”
刚从医馆外进来的柳逸竹说道。
“仔细些包起来。”
柳逸竹拿好药材便让药童包起来,自己走至内室。
“杏儿...昨日有些繁忙,我本想与你一同送王初进书院的。”
“不过,杏儿大可放心,我托了不少好友的弟弟多加照顾了。”
柳逸竹唇角带着浅浅暖意。
“多谢。”
王杏儿想到王初在书院中有人护着,心中对师弟颇为感激。
但她还是想知晓,师弟为何找表哥代笔。
“逸竹接下来几日可有空闲,近日我有许多不懂之处,想去师傅的书房查阅一番。”
王杏儿站起身,抬头望着师弟。
“杏儿想去直接跟管家说一声,我若是得闲便回去与你一同查阅。
最近在研制什么毒术?把杏儿都难倒了?”
柳逸竹想伸手轻触师姐的发鬓,似乎想到上次之事又收回了手。
“待我研制出来再与你细说。”
王杏儿不过是随意找了个幌子。
“对了,逸竹,刚才门外寻你之人是何事啊?你若是忙就先去忙旁的吧。”
王杏儿不经意的说道。
“寻我之人是表哥,他的娘子也就是表嫂有些癔症,让我得空了过去一趟。”
“哦?表哥?从未听你说过。”
“杏儿来洛城之后,因师傅之事心情沉闷,我便想着过些时日再说,结果一晃便过元宵了,我正打算这几日寻个好日子宴请,让你们认识一番。”
“原来如此,癔症好似治不了。”
王杏儿对癔症了解也不多,只知晓得癔症之人哭闹不止,暴躁易怒。
难怪萧山说师弟表哥险少出门,原是在家中照顾娘子。
“无法根治,但若是我替表嫂针灸,表嫂便能安然入睡。”
柳逸竹状似无奈的说道。
“好,那我便先走了。”
王杏儿看到内室门口的药童提着药包。
“好...”
柳逸竹送师姐到医馆门口,才返回招手药童问话。
王杏儿坐上马车直接去了师傅家中。
“王姑娘...”
管家因着新岁前夕被八王爷杖责,现在走路仍疼痛难忍。
“不知,可方便劳烦管家让丫鬟带我去师傅书房,我有些不解之处想去书房查阅。”
王杏儿扫了一眼略微站不住脚的管家。
“方便,方便,老奴这就带王姑娘去。”
管家连忙点头,忍着痛亲自带着王姑娘到书房。
又让丫鬟备上茶水点心。
“王姑娘有事尽管吩咐。”
管家退至书房门口。
王杏儿在书房书架处走动查阅,不经意的瞟了几眼房门外的管家。
为何管家有伤在身仍要亲自在书房外侯着?
想到师弟曾说,师傅是死在后院中的。
王杏儿在书房内待了半个时辰才假装乏了想到后院走走。
“王姑娘,老爷去世后,公子令人将后院封了,如今后院凌乱不堪,仍在修缮。”
管家仍站定在书房门口说道。
“封了?”
王杏儿停住脚步,侧身紧盯着眼前的管家。
“是,当日老爷就是在后院中的石凳上往后倒去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