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元吉本许窗含的话顶住。
但是这位喜欢折腾的齐王一点都不嫌弃麻烦,就算是一个劲的去让别人觉得烦人,他也会假装不知道。
就是如此简单。
看似如此的单纯。
其实在众人看来,就是一个喜欢咋咋呼呼之人,喜欢搞事情的主。
所以这些个藩王都不会理睬。
许元吉坐回了座位上,抱怨了一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的那些个愤青去了何处?这样好的机会竟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因为他的位置和太子许建成的位置就在一起,早已经被许建成听到,便是笑道:“齐王啊齐王,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自然是不愿意再次的上场。”
“再等等,不要着急,现在我也不知道咱们这位父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所以这些个皇子们都不会动。”
许元吉闻言一惊:“什么?”
刚刚许建成的话里已经说的非常清楚,那就是八王之中,出了自己,都不会出手,似乎已经是约定好来一样。
而且所有人都是要看一场游戏。
许建成问道:“我且问你,现在你可以看得懂咱们这位父皇吗?”
许元吉想了想,摇摇头:“看不透。”
许建成笑了笑,这时候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显得极为平静,宛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许元吉这时候的目光再次望向了嘉德大帝,后者似乎也在太子和他们做的位置扫视,吓得许元吉立马收回了视线,心里暗自嘀咕着:
“我去,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又是父皇在试探?这样的事情父皇最是喜欢做,而且一直以来,都是被他奉为圭臬,叫做:
……驭下之术!
……帝王之术!
许元吉没有多想,再次望向许默,后者反而是很平静,宛如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许元吉又是一惊:“看来我要认真的对待这个凉王了,这个老99弟了,不能再看成是当年那个八.九岁的孩子,想一想,当年的那个孩子,竟是被父皇破天荒的封为了凉王,节制北凉道五州,想一想都让人不敢相信,当初有不少人都在反对,觉得凉王必定会被北莽南下而杀死,或是被回鹘活捉什么的,现在看来,都不对。”
“之前并不相信这个弟弟,现在此人已经是大人了。”
“而且,以此人现在对北凉道的掌控,不可能会是个莽夫。”
“哪里有什么莽夫一说啊,现在咱们这个99弟,已经是大人了,而且就算是在整个大周境内,也没有几个人可以与他比较,不管是谋略,还是武力,疑惑是在排兵布阵之上,现在的北凉道已经今非昔比,就算是北莽都不敢正面对抗。”太子许建成说道。
其实他现在的心里同样是有诸多的疑惑,换句话说,他也十分忌惮许默。
只是作为大周帝国的储君他要保持该有的镇定,而不是聒噪,否则只会给别人落下口实。
就算是这一点。
作为太子的许建成也是非常的清楚,这些迟早都会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