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许元吉转身不是拿银子,拿出一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侍卫的腹部,另外一只手扶住侍卫的肩膀,拿刀的那只手又再补了几刀,许建成双眼通红,说道:“你本没有任何过错,只是我不得不借用你的命,这是东宫想要我的命。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不会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受罪。”
侍卫死不瞑目,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直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着满身血,手中的刀,朝着大营外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很快,就有士兵进入营帐,看到营帐内的画面,所有人都懵了。
收拾停妥,许元吉似还惊魂未定,其实,他的心中在想着另外一件事,便是东宫太子,许建成。
许元吉腹诽道:“太子,既然你不仁不义,就休怪我不顾及兄弟情义,”
想到这,许元吉起身去军镇见嘉德大帝。
嘉德大帝闻言,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齐王是个没什么主见之人,要不就是出馊主意的人,兀自来见不知有什么事。他让南宫丰德带齐王进屋子里。齐王快步走进屋子,快步趋到嘉德大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道:“父皇,儿臣前来请罪。”
嘉德大帝闻言,惊讶问道:“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快说。”
许元吉将许建成来信,让他里应外合,只是隐去了文书中的两人密谋的事宜。
嘉德大帝闻言大怒,一拍桌子,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是怎么打算的?”
许元吉匍匐在地上,说道:“全凭父皇吩咐,儿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要能将这个造反的贼子擒拿。为父皇分忧,便是儿臣此刻的所思所想。”
嘉德大帝定定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元吉,脑海中思忖该怎么用许元吉。兀自从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说道:“朕看你有悔过之心,便给你个机会,就看你能把握住不,成了,将功赎罪,回去继续做你的齐王。”
许元吉想了想,没有急着谢罪,还匍匐在地上。嘉德大帝见状,满含怒意,冷冷道:“看样子,你没什么诚意。现在谁都可以踩东宫几脚,你又承认与东宫有染,又不愿自证清白,将功赎罪,你让朕如何信你?空口白牙,你信吗?”
许元吉闻言一惊,浑身上下顷刻之间凉了半截。他暗自想着,这是死局。东宫设一陷阱,无论他怎么做,都会有诸多麻烦。
嘉德大帝似看穿许元吉的心思,便是开口说道:“朕也不为难你,现在回藩地,可既往不咎。”
齐王闻言,心有不甘,仔细斟酌,又不得不如此,只能带着人马回藩地。
六王剩下五王。
这也让其余的五王心中存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齐王兀自撤军,不再帮助陛下,总是令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