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少承磁性的声音染上怒意，“顾水云，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是那种会和混混打架的人？

笑话！

“老子和别人打架还从来没输过！”

她居然觉得自己会被混混打成这样？

他在她眼里这么垃圾？

看来还得让莫如心的实验室多整点补脑子的药来。

死丫头！

顾水云扫了他一眼：“那你告诉我，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受虐弄出来的吧？

而且早上江冀那个匆匆忙忙的样子，她难免不发散性思考。

厉少承见她秀眉拧在一起，有些烦躁。

“顾水云，把你脸上的表情收回去！”

？？？

她表情也能碍着他？

“又不关你的事，你这么愁眉苦脸做什么？”

“那我做什么表情？”

“笑！”

“……”

顾水云随即弯起嘴角，给他展示什么叫皮笑肉不笑。

满意了吧？

幼稚男人。

厉少承轻笑一声，“真丑。”

“一会儿我叫人把你那间屋子重新收拾，今晚你回去睡。”

顾水云看了他一眼，“怕我压着你？”

也对，他现在身上一身的伤。

“有血腥味。”厉少承淡淡道。

顾水云想起自己刚开始那会儿，闻到他身上血腥味避之不及的模样。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是他觉得自己讨厌闻到……还是觉得她会害怕。

不管是哪一个，显然都出乎她意外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