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我也理解,很正常的,谁不想做那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儿!
那时候,我便不做你的贴身侍卫了,我去做你的刃,上战场,为你扫清敌人,让你得偿所愿。
等你真的得到了你想要的,俞景瀚,我知道的,那个时候的你,我是够不到的了。
到时候你能不能不把辉城送给别人,我回辉城,陪着我爹娘,义父和三儿爷,过些自在小日子。”
感受着春花趴在他肩膀上的泪水,俞景瀚将春花的脸抬起来,细细的吻着春花脸上的泪珠。
心疼的后悔不已,轻声哄着,
“我错了,莫哭,我真的是逗你呢春花。我才不想回京,京中的日子已经离我很远了,在辉城,在你身边,我才感觉到真正的活着。你是我媳妇儿,我要守你一辈子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别想离开我!”
“俞景瀚,我是不是很坏,只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让你属于哪个姑娘的,也不想让你属于京城,更不想让你属于天下的。”
感受着春花主动送上来的双唇,知道春花心中的不安,迎合着春花,任由春花在他身上,乱啃,乱咬。
等春花的手熟门熟路的向下移的时候,俞景瀚喘息着,把春花的手握住,将人牢牢的搂住,说着,
“春花,我本是想着,要正大光明迎娶你,同你生儿育女,势必要将京中的水搅浑,而父皇意欲要培养孙儿辈儿,为了长治久安考虑,我便让萧沐熙有意择选。他知道我是没事儿的,谁知他晓得我想成亲,想生儿育女,和其他旧臣有了旁的心思。
我今日已经和他们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想安居一隅,不想回京完成他们的想象和野心。
我知道你定会同我一样的,担心他们将苗头转向你,才会隐瞒于你。”
春花静静地听着,她相信俞景瀚,心中一块石头略微放下了,揉了揉发肿的眼睛,困顿的说道,
“俞景瀚,我们还没一起做荤点心,没有回山庄打猎,还没有参加武林大会,更没有生孩儿呢……
俞景瀚,那个萧大人,真坏,我不喜欢他。”
知道春花闹了一天,也疲累了,拍着春花的后背,轻轻的哄着,在她耳边顺着她说着,
“对,春花说的对,萧沐熙自小就心思多,都说他生了一颗玲珑心,我看他是死心眼。
春花说他坏,他就最坏了,以后我不搭理他。睡吧,明日我再去痛骂他们,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乖,睡吧。”
……
京中的萧沐熙正和他爹商谈事情,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你也要多注意身体,你大哥既然去了,想必会有效果的。不过,你啊,也莫要多加为难,他走的每一步都不易啊。”
萧沐熙知道他爹的意思,可是他也是为难,心中纠结,艰难地说着,
“谢爹挂念。爹,我听胥二上次回京说过,如今他在那儿真的脱胎换骨了。儿知他自幼虽然尊贵,却过的维艰,他在那边好,我也为他高兴。
可是,如今内忧不断,京中派系混乱,百姓有冤难诉,上面又力求平稳,坐山观虎斗。长此以往,怕是不妥。
儿知他为难,可从那两城如今的鼎盛,便可窥见他实力非凡。
我等实在需要他回京,我们自幼习惯了以他马首是瞻,他在,我们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