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胥一胥二去绑人了,转头跳着去拖她的猎物,拖到俞景瀚身边的时候,一脸求表扬的仰头。
俞景瀚抬起春花的手,看了看,摸了摸,看到微微破皮,抬起手,拍了一下春花的脑袋。
“怎么这般莽撞,总是伤了自己。”
春花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血都没出啊。
“那个人在树上趴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上次刺杀你的那群人不就是在树上的吗?放心,我很厉害的。”
胥二将人塞给胥一,一脸崇拜的上前,
“春花主子,你是怎么知道上面有人的,关键是,你怎么能把那么粗的一颗树,一拳打折的!”
扬起下巴,春花握紧拳头,在胥二面前晃了晃,
“小意思,小意思哈哈,你们在深林里,观察的是有没有危险,他要是不动,没有恶意,你很难察觉到。而我,观察的是风吹草动,当然不一样了。对了,那个人是谁啊?”
俞景瀚将人拉回来,拿出帕子,将春花的手背包裹上,瞥了胥二一眼,半推着春花走到胥一那边。
“俞景瀚,他衣服上那个字,是不是囚,框里有个人,囚,囚犯,他是囚犯!”
俞景瀚好笑的看着春花,点头应着,转向那人,
“这里虽然离京中不远,但是衙门西侧的牢狱离这儿可不近......”
\我劝你们尽早放了老子,要不然你们可是惹了大麻烦的!”
胥一踢了那囚犯一脚,怒喝,
“老实点,我们一会儿就给你送回牢狱,让你这辈子都出不来。”
胥一的话没有吓到那囚犯,反而让他哈哈大笑,
“你就是把老子送回去了,老子照样能大摇大摆出来。所以,你们识相点,把老子放了,老子不和你们计较。”
春花被他这个一口一个老子弄得很烦,伸出拳头冲他摆了摆,嘟起嘴努了努倒了的树那边,
“我劝你识相点,你再说不出人话,信不信,我要让你和那树一般。”
囚犯看着春花绑着手帕的拳头,头微微后仰,咽了咽口水,那几个高壮的男的,他不怕,他本身就是恶人,恶人他见多了。
就是这个相对娇小的儿郎,总感觉不是那么讲理的,完全不讲规矩,有种比他还不怕死的感觉,而且那力气......
莫不是鬼上身了?那树是不是被虫蛀空了?
“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囚犯点点头,没有再叫嚣,春花满意的点点头。
春花得意的示意胥一,胥一敬佩的对春花点点头,又看了看主子,见他点头,转向那囚犯,
“从哪个牢狱逃出来的?”
“老子...”
春花抬起拳头示威,哼了哼,那囚犯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我不是逃出来的,我是被放出来的。”
“正常被放出来的?那你应该会换身衣服,让你的家人来接的,那么,你为何还穿着这身囚服。”
“我,我,反正我不是逃出来的,我就是被放出来的。”
看那囚犯梗着脖子,坚决不服的样子,春花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