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覆身在春花之上,听到了外面说长公主带着赵姑娘求见。
春花看着俞景瀚垂头丧气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的抱着肚子打滚笑。
俞景瀚忘了,他把赵徐月关起来,这长公主肯定要过问的,真是白白失去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机会!
俞景瀚狠狠的捶了一下榻子,低吼着对外面说,
“让她们等着!”
按住笑的不行的春花,狠狠的亲着,直到自己不得不起身的时候,才放过春花。
春花坐起来,拍拍俞景瀚的肩膀,
“我走了,让他们给我把鹿肉装好,大宝二宝肯定很喜欢吃。”
等春花走了,俞景瀚面色逐渐凌厉,让人重新更衣,脸上虽然不红了,不过还是微肿。
长公主见到俞景瀚的时候,已经快两盏茶的功夫了,暗自揣度这太子发现了什么,又暗骂赵徐月的愚蠢。
看到太子的脸,长公主又不好说什么了,不会是赵徐月干的吧?
只能先试探着问,不敢提赵徐月的事,
“太子,你这是伤了?”
俞景瀚浑身不悦,面色也是冷淡,对长公主的回话也是不咸不淡的,又冷眼看了赵泠然,略带警告,
“皇姑今日已然劳累,还特意深夜前来,孤知晓皇姑本意,和侍卫同您禀报的一样,赵徐月被野兽惊吓,受伤不能动,养伤期间不便见人。”
赵泠然被俞景瀚那一眼看的吓到了,本想询问的话不敢说出来,只能求救的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听俞景瀚的意思,虽然不明,但是俞景瀚脸上这伤明摆的在呢,肯定和赵徐月脱不开关系。
“那,毕竟赵姑娘是本宫带来的,本宫问一句,何时可让本宫见她?”
俞景瀚看出来了赵泠然的求救之意,以为长公主是为了不忍心才会这般问,俞景瀚为了之后赵家不去麻烦长公主,只能无情的说着,
“皇姑累了,来此便是为了散心的,不用为此事费心,待她伤养好了,孤审问之后才能定夺。”
长公主带着赵泠然出了门,眼帘垂下,让人将赵泠然先送走,自己带着人去了一处。
“你刚才可有发现?那赵徐月可在太子住处?是何情况?”
“回主子,太子住处守卫严密,属下进不得内院,不过,在主子进去没多久,他们后门出来一马车,属下派人跟了上去,没敢跟的太近,在城门口就跟丢了。”
“跟丢了?还是那马车出了城门?里面可是赵徐月?”
“回主子,那个时辰,不可能有马车离开,而且那马车在主子没出来之前就回府了,所以,属下也不确定里面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