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春花危险的语气,俞景瀚知道春花是生气了,可是俞景瀚当下就是忍不住,他就是想闻傅盈盈身上的香味,现在不闻就浑身感觉不舒服。
看俞景瀚不说话,春花回头问楚府医,
“你主子又犯了什么病?又被人下药了?还是被人迷魂又忘了我?”
楚府医看了看俞景瀚,看他没有刚才那么暴躁,只能看着春花说着,
“回皇后娘娘,老臣诊断不出什么陛下是中了什么药,只是知道陛下脉象紊乱。”
春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知道大臣都还等着结束呢,将俞景瀚薅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脸,
“来人,给陛下整理一下衣服。俞景瀚,其他的回来再说,你现在把嘴给我闭紧了,不要让我听到不想听到的话,我们去前殿将那些大臣打发走,我再回来和你处理今日的事。”
看着春花转头就走,俞景瀚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去抓春花,被春花甩开,握紧了拳头,知道自己这肯定是被下了药。
等俞景瀚整理好了,重新和春花站在一起将百官送走,叶思然和庄云初打量着春花的神色,虽然她一直淡淡的,不过确实和皇上没有之前的亲昵了,而且他们也发现刚才的傅家人被叫走了,再没回来。
虽然担心春花,不过春花没和她们说,她们只能当做不知道。
回了后殿的春花坐在椅子上看着俞景瀚,问了好几遍到底怎么了,俞景瀚也不说。
“你确定不说出你的异样?刚才你为什么第一句话就问傅盈盈在哪儿?”
俞景瀚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很难忍了,紧紧的握着拳头克制着骨头缝当中的痒意。
“今天嘟嘟和大宝二宝都被吓到了,今夜你陪他们吧。”
“呵,这是赶我了?傅盈盈在宫内地牢中,你要是想找就去找,但是,俞景瀚,我和你说清楚,她赶冲着二宝撒药,你还推嘟嘟,她们一家的命,我要定了。”
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俞景瀚站在原处握紧拳头,手心的血一点点滴下去。
春花那边哄睡了孩子,躺在床榻上怎么想也不对劲,她今天被气狠了,俞景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什么实话也不和她说了?
起身,穿上衣服就离开了。
宫内地牢里,傅盈盈听到脚步声,笑着回身,
“陛下,臣女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俞景瀚特意和她站着远离了一下距离,面无表情,问着傅盈盈,
“你到底给朕下了什么药?”
“陛下,您为何不觉得您就是爱上臣女了呢?”
“你若是不说,朕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你的一家人将为了你的所作所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