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静静站在那里,仿似个局外人一般的徐洲山除了初开始时候被钱老爷子吸引去目光之后,余下来的功夫都在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潘陆,甚至如果不是潘陆中毒太深,他都有心思直接拉到潘陆问个清楚。
索性看着潘陆逐渐恢复过来之后,这徐洲山也是随即平静了下来,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的时候,他堂堂一个洪门护法,做事情还不至这么没品。
一点点杂事带过之后,看着分宾主落座的众人脸上全都浮现起来了笑容,立时之间这里的的气氛也不由的为之一松。
这时早有些按捺不住的徐洲山从怀中取出来一件东西以后,双手珍而重之和的推到了潘陆跟前说到:“看着潘小兄弟能够无恙,徐某人也是大感松了口气,依照钱老哥说的,这件制皇牌是潘兄弟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兄弟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嗯,听到这里的潘陆自然也是一个愣神,要说这牌牌不就是当初他离家的时候老头子交到他手中的嘛,至于后来钱老爷子打算用这牌牌请一位大人物来帮忙的时候,他都抱之以不敢肯定的态度。
这时眼前这位洪门大佬郑重的将这事提出来,潘陆自然的也是一头雾水,他自以为这事老头子的什么信物,现在看来还有些非比寻常的来历。
潘陆想着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自然的将他所知道的都道了来,对面的那徐洲山闻言之后也是面色喜色大增,而也是到了后来直接起身抱拳一礼而后才道了句:“不知令尊名号是否是上世下璜,出身则是道家门庭溪林观呢!”
听到这里潘陆自然也是点了点头,老头子确实叫个潘世璜的,可出身来历他可不是很清楚,所以潘陆也是不敢肯定的说到:“莫非徐护法竟然认识家父,可他的出身来历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不过家父现在的居所确实是叫个溪林别院!”
好!
听到这里徐洲山直接忍不住叫了声好,凭借这些个零零散散的信息已经足以证明潘陆父亲就是他所要找的那个人了,而且潘陆父亲的来历确实太大,甚至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老一辈人的恩恩怨怨,所以凭借他洪门护法的身份都不敢置喙。
只看这徐洲山大是郑重地冲潘陆说道:“我洪门上代门长这些年早不理俗事,此次特意遣我来走这一遭,却是有心请潘制皇如果有暇可往海外一会,所以还请小兄弟代为传禀一声!”
轰隆一下,这里除了钱老爷子一个知情人之外,余下来的几个下辈包括潘陆在内都感觉好像脑袋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制皇!
你确实没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