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见刘晓燕装聋作哑,有些生气,怎么翅膀硬了,我还治不了你这个小蹄子,”咳咳,燕子啊,不如你还是和我们回去吧,我本来就不同意你出来,这条件这么差,你可怎么活啊,正好阿龙也一直想你,再说了我那大胖孙子现在都还没个影呢?”刘母假装担忧,一脸伤心,说着说着还掉了几滴鳄鱼眼泪。
看着她这一副假慈悲的样子,这暗暗威胁的话语,刘晓燕心里气愤又害怕,就是这样一个种地常年干农话的女人死死地掐住了我的人生,好声好语“妈妈,不是,我还要上学了,老师也不会同意的,要不你们先回去,这里确实也住不下几个人。”
刘母一听炸了,“怎么了,贱蹄子你反了!现在还敢拿你别人来威胁我,怎么是以为在这我就治不了你。”刘母狠狠地甩了两个巴掌,满是厚茧的手重重地落在了刘晓燕的脸上,刘晓燕鼻血一下子流了出来,脸瞬间变红发肿,人也倒在了地上。
一下子刘晓燕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也是这样把自己绑在了床上,坐在旁边像厉鬼一样看着自己被刘龙侵犯强暴,任由自己哭喊求救
。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刘母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燕子啊,你要听话,记住你生是我们老刘家的人,死也是我们老刘家的鬼,人啊,就要认命,贱民一条就不要去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阿龙,你来了,快把你媳妇扶起来。”
走进来的刘龙身上还带着一身水汽,全身赤裸着只穿了一条大红色的短裤,看着躺在地上发抖柔柔弱弱的女人,曼妙的细腰令刘龙色心大发,他淫笑着搓了搓手走了过去,一把手直接揽住了刘晓燕的腰,把她抱了起来,丝毫不顾她的挣扎。
听着她惊吓和挣扎发出的声音,觉得分外有情趣,直接往脖子上亲了上去,看着隐藏在发丝下红肿的脸,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向刘母发牢骚“妈,你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把人脸打坏了,就不好看了。”
刘母听见儿子这气冲冲,丝毫没有敬意的语气,收拾着床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带着歉意地应承“抱歉啊,儿子,是妈妈下手没个轻重,妈的错妈的错。”语气讨好,还伸手在自己脸上佯装轻轻地拍了两巴掌。
看着刘晓燕那确实重的老高的脸,清丽的五官却还若影若现,刘母在心里在她脸上吐了一口唾,“呸”这丫头真是捡了她那个狐媚子的妈的种,这么小就开始勾人了,十几岁就把我儿子的魂勾了,
刘母想到刘龙不只一次和自己说要娶这丫头,就连自己那个老不死的也眼神火热盯着她看,心里恨恨,真是个骚狐狸,自从我儿子娶了这贱蹄子现在都开始骂老娘了,你最好祈祷自己不像那女人一样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啊呸,贱人”
刘晓燕似乎感觉到了刘母那满是恶意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刘龙看见,更是不耐烦地催促:“妈,你快点!。”转而眼神火热地盯着刘晓燕的胸口。
……
床上原来素白的被套被换了下来,换上了印着红双喜和鸳鸯戏水的红色被套。
那是自己初夜那晚的被套,刘晓燕眼神发红地盯着那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