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哥,你今天状态怎么了?今天的戏份比之昨天还简单一些,你竟然还NG了?”花姐担忧的看着薄涟烨道。
薄涟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人总有累的时候。”
“烨哥,以前的一条NG你可是死磕到底的,今儿怎么…”花姐看着自家艺人往门外走的身影,连忙跟了上去。
“今儿有重要的事要忙。”薄涟烨没再多说什么就上了车。
“重要的事?”花姐嘀咕着也跟着上了车,不过花姐是回公司,薄涟烨回南苑。
…………
见着女孩惊慌失措的模样,薄栀浔眼里的阴郁之色淡了几分,但还是不放手。
岑南歧任由他抓着那只手,另一只手则往身上掏了掏,又掏出了个圆形蛋,单手暴力捏开,举于薄栀浔面前笑着道:“三哥,吃了这个就好了。”
薄栀浔定定的看着她,突然往前边一扯,岑南歧就落入了一个略为冰凉的怀抱里,手里的药丸也随着惯性从手中掉落到了座椅上,随后又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上。
还没等岑南歧心疼掉了的药丸,头顶上的薄栀浔开口了:“我好难受…”
薄涟烨:啧,别赖我,他在装。
一听这句话,岑南歧哪还管掉在地上的药丸,当然是三哥更为重要,不由担心的问道:“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头晕想吐吗?”
见着女孩的注意力被转移,少年的眸中闪过了一瞬暗光,不由得拥紧了怀中的女孩,薄唇只重复两个字:“难受…”
“到底哪难受啊?”岑南歧老急了,想抬头看看自家三哥的脸色,无奈三哥抱得太紧了。
“三哥,你松一下手。”岑南歧用空出的一只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
薄栀浔眸色微变,心里默默道。
岑小歧,只有装难受时才能获得你的全部注意力。
突然,身体上莫名的一痛,薄栀浔松了下手中的力度,岑南歧找准时机一扭,倒让她成功的从少年的怀中挣脱出来。
由于手上是用蛮力,薄栀浔遵着本能握得很紧就没反应过来,挣脱之后,岑南歧的手腕上红了一圈。
但岑南歧无暇关注与这些,只见她先观察了少年的脸色,除了略有些苍白倒也没什么。
“哥哥,你哪里难受?”岑南歧担忧的抬手抚上了自家三哥的额头,摸了摸,再摸摸自己的。
嗯,正常。
薄栀浔咽下满是血腥的泡沫,看起来极其虚弱的道:“现在没什么了。”
岑南歧闻言皱着眉,突然快速的抓起了薄栀浔搁在座椅上的手。
这次薄栀浔完全没有阻止,只是看起来非常虚弱的道:“我觉得我好饿,心慌,还有点儿头晕。”
岑南歧摸着这脉象,的确是有点乱,心慌饥饿头晕,这症状,倒感觉像是低血糖。
(清晨的脉象最为准确,有时脉象会受情绪精神等外在干扰)
“今早有没有吃早餐?”岑南歧边从袋子里掏出零食,朝薄栀浔问道。
“没有。”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一个油条一杯豆浆的薄栀浔说起这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吃点东西。”岑南歧递了盒巧克力过去,只见少年手抖着去接那个巧克力盒,见状,岑南歧便把巧克力盒拿了回来打开,从里边剥了粒巧克力放在少年的嘴里。
(拥有上帝视角的读者:小南歧,你醒醒,你三哥可是天天跑步锻炼的人?低血糖根本不存在的好吧。)
(有些人或许天天锻炼的也有,但是薄栀浔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