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关于陶姐姐的隐线写很少,反正陶姐姐最后成为了一个大佬,但那是项链在陶姐姐身上的情况下,现在项链在她的手中。
“给你摸。”三哥冷不丁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什么?”被打断思绪的岑南歧有些迷茫。
少年不说话,则是一把拉过女孩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上。
岑南歧:“???”
不过腹肌在手,不摸也说不过去,岑南歧倒爽快的摸了两把。
“摸了,不生气了。”少年垂着眸,看着女孩收回手时道。
噢~她还以为三哥怎么了,原来她在思考事情的时候误以为她在生气啊。
哈哈。
“我怎么可能生三哥的气咧?”岑南歧朝他扬起大大的笑脸。
“好了,你先回房间,这里晚上湿冷,别感冒了。”薄栀浔抬手拍拍女孩的脑袋轻声道。
“三哥你不回去吗?”岑南歧看着眼前的少年问。
“我今晚会留在这,你先回去,听话。”薄栀浔嘴角牵着一抹笑,弯腰看着女孩,带着丝哄诱的语气。
“不行,你身上有伤呢,不适合待在这里。”岑南歧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不赞同的看向眼前的少年道。
“好啦。”少年伸手捏着女孩唇边的肉肉往上扬,让她做出一个开心的表情,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犯错事总要接受惩罚的。”
“好吧。”岑南歧拍掉少年在自己脸上的手,张开手掌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双腿盘起打坐闭眼,面无表情的道:“那我要在这里看着你,毕竟我现在是你的医生了,得对患者负责。”
“唉。”薄栀浔看着执拗的妹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继续跪着,打算等她待会熬不住睡着的时候再把她给抱回去。
因为他清楚在清醒的情况下妹妹决定的事情很难作出改变。
“主子。”暗处的影一看着眼前的情景,跟自家主子连上通讯。
“是只只出了什么事吗?”正在开会的薄朝槿突然站起身来,面色严峻。
“不是,是小主子跟三少爷一起去跪祠堂了。”影一再看了一眼前边,如实回答。
薄朝槿闻言,如一口气哽在脖子处,冷声道:“胡闹,这事还用得着禀告我吗?怎么能让只只去祠堂?那地阴冷,只只又刚起床,冻着了怎么办?”
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