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看出她的意图,安慰道:“没事了,确实是渊王和他的那个侍卫,不过他们并没有认出我,而且看样子他们也并不想被人认出来。”
那个从后背取出来的箭头,一看就是由纯铁打造,不是一般山贼用的起的,什么从山上滚落也不过是用来搪塞人的借口。
花姝不屑的轻哼一声,就他那不可一世,唯我独尊,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仇家不多才怪。
怎么不一箭射死他!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了吗?”挽画看着花姝有些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花姝马上收敛神色,摇了摇头:“就是想到了刚到王府的事。不过没事了,他们明早就会走。”
“那就是说我们不用跑了?!”挽画欢喜的神情溢于言表,开心的原地蹦了蹦。
“嗯。”
她不想再如当初那样东奔西走,她舍不得杨婆婆,也舍不得小姐这时候还要劳累赶路。
花尔在怀中渐渐入睡,花姝扣好衣领,低头轻轻在花尔的小脸蛋上吻了一下,满足地欣赏着女儿的睡颜。
“你先睡着,等下娘亲就来。”花姝给花尔盖好小被子,吩咐挽画看着,起身去书桌上写了张药方,重新戴上面纱出门。
延福堂的药房内,叶辞渊半合着眼靠在床头,面上红晕褪去,但面色仍旧惨白。看见再次进来的花姝,抬眼看向她,目光中带着探究。
花姝进来后就照着药方抓药,无视背后视线,将药配好直接递给了乘风。
“用法用量我已写在这药方上,这药钱和诊金一共一百两,你们是现银还是银票?”
“多…多少?!”听到价格乘风音量突然拔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一百两。”花姝淡定的要价。
“你这是强盗生意!哪有看个病就要一百两。”
乘风对花姝的印象瞬间跌入谷底,想起之前的大爷说的什么分文不取,一定是忽悠人的。
一个小山村里的大夫,就也敢漫天要价,京城的名医出诊也不需要这个钱。
“人是你送来的对吗?”
乘风点了点头。
“是你求我治的对吗?”
乘风的眉头紧皱。
“箭是不是拔出来了?”
“伤口是不是包扎了?”
“烧是不是退了?”